“什么?”徐仁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瞪著一雙眼睛錯愕地看著他,他之所以能夠隱瞞身份這么多年沒有被發現,可不僅僅憑借的乃是運氣。
“我說他之所以這么興奮,乃是因為另有目的!”溫自琦似乎怕徐仁友不好意思詢問,便直接搶先一步說道:“你難道忘記了他是什么人?”
徐仁友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幾許,這王林將他害的如此慘,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又怎么可能忘記了他是什么人呢!
“當然不會忘!”定了定神的徐仁友將腦袋微微揚起,似乎是怕眼眶里的淚水滾落下來一般,長嘆一聲道:“此人害的我家破人亡,我就是在沒心沒肺也不可能忘記他的!”
此言一出,其他人還好,因為知道二人的過節,所以只是有點傷感而已,可藍遠志則不同,只見他雙眉登時擰在一起,一雙漆黑如墨的雙眸霎那間充滿了怒意。
“老徐,你說什么?”似乎察覺到這中間有隱情的藍遠志,連忙抬手截斷道:“你剛才說這姓王的老王八蛋害的你家破人亡,這事是怎么回事!”
呃...
徐仁友完全沒有想到這家伙會攪合進來,尷尬地一時間不知道怎么,瞪著眼睛看了他半天方才從嘴角里面擠出一句,“其實也沒啥,就是有錢人的慣用伎倆而已!”
對于這個解釋,藍遠志屬實沒有想到,錯愕了半天,方才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是我理解能力有問題,還是老徐你這家伙的表達能力有問題,我怎么聽完你說的話之后更加的糊涂了呢!”
聽聞此言,徐仁友徹底呆住了,說句不好聽的話,此時此刻他想哭的心都有,本以為可以隨意的應付一下便能了事,可沒想到竟然遇到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主。
“怎么了嘛?”藍遠志眉峰一挑像他這么聰明的人豈能看不出對方驚詫之意,若是放在平時他必定會用他的威嚴去強迫對方,可此時因為有溫子琦在身邊,便不可以有這種目無法紀的事情發生。
“沒...沒什么!”定了定神的徐仁友雙唇抿了抿,無奈地就解釋道:“有錢的那一套,你知道的嘍,什么賣兒賣女逼良為娼不是常用的手段嘛!”
藍遠志自然知道這些套路,只不過他并不想在溫子琦面前過多的表露,便佯裝第一次聽到似的,一臉驚恐地說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會友這樣的事情發生!”
話說至此還覺得好像沒有說服力,便抬手一指王林道:“我早就看你不是什么好人,看來果然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
這驀然突變的畫風,屬實讓在場的人愣住了,尤其是剛才一臉苦澀的徐仁友,更是震驚地半天合不攏嘴!
“藍兄藍兄!”溫子琦深怕此人在此事上大做文章,便連忙出言攔截道:“你這么大的反應干什么呀!嚇的我都忘記我剛才要說什么了!”
有道是聽話聽音鑼鼓聽聲,像藍遠志這種久經世故的老江湖馬上便明白對方此言的真實意圖,便連忙知趣地賠禮道:“對不對對不起!溫兄弟實在不好意思啊,我一聽竟然有這種為富不仁的家伙存在,登時就被怒火沖昏了頭腦!”
這番慷慨激昂的言論一出,在坐的無不嘩然,就連一直冷眼看戲的秦可卿都怔了一怔,本來清澈似水地眼眸中驀然掠過一抹笑意。
“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溫子琦自然不會被他這種拙劣的借口所蠱惑,只不過他覺得這種事情沒有必要非將他拆穿,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說道:“我還以為你要想替天行道將此人就地正法呢!”
藍遠志并不知道對方其實另有深意,還以為對方只是在調侃,便隨意的擺了擺手道:“溫兄弟,你可真會開玩笑,常言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即使此人真的目無法紀行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我也不可能行私刑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