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星河就瞅我一眼,直往后退“要這樣我不去了,人家都跟我叫先生界吳彥祖。”
烏雞臉也有點發(fā)白,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師父,其實要想升階,再找個別的……”
說著就去看那個玄階師兄。
那個師兄看烏雞對我的態(tài)度判若兩人,有點疑心烏雞是不是撞邪了,可也不像,只好翻了翻手里的案例,苦著臉說道“不是我不給你們排,只是最近還真沒什么合適的案子——要么等級太高,不是你們這個階層能去的,要么是功德太小,對升階杯水車薪。”
蘭如月則看著我,像是在等我回話。
我這人膽子天生就大。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留在天師府找江瘸子,自然只能答應(yīng)了。再說了,入行以來哪一件事兒都不好干,還不是都扛下來了。
于是我就答應(yīng)了。
程星河臉色立刻就不好了,想罵我,又沒罵出來,開始拿手機百度怎么打扮顯得丑。
烏雞也直往后面縮,玄階師兄看出來,立刻說對了,最近有一個風(fēng)水上的活兒需要烏雞去干,所以沒法讓烏雞陪我們了。
烏雞別提多感動了,瘋狂點頭說“師父,那這趟就辛苦您老人家了,徒弟我分身乏術(shù)。”
程星河直撇嘴“誰想帶你,到時候還得救你。”
烏雞一瞪眼要罵程星河,可知道程星河關(guān)系好,偷看了一眼我的表情不吭聲了,又想讓蘭如月跟他一起去。
可蘭如月對胡孤山的事情很有興趣,根本沒理烏雞的茬,玄階師兄很同情烏雞,不住的搖頭。
我則借口說回去整理行裝,又想上雜物房找江瘸子。
蘭如月倒像是跟上我們了,立馬也跟了上來。
既然她是四大家族之一,那自然也是為了四相局而來的了,我就問她,她夜闖太極堂到底是為了什么?
蘭如月想了想,這才寫道“找東西。”
我問她找什么,她就不肯說了。
程星河就在一邊勸她,說我也被四相局卷進(jìn)來了,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也無妨,咱們同氣連枝嘛。
蘭如月考慮了一下,像是覺得我們倆也算信得過,這才寫道“太極堂里,有跟四相局有關(guān)的密卷。”
密卷?我們連忙問她找到?jīng)]有?
她搖搖頭,又向著太極堂的方向看了一眼,顯然對那個東西志在必得。
程星河跟我擠擠眼,意思是她真能找到什么密卷,弄清四相局是怎么回事,咱們正好也能沾點光。
確實是這樣,多一個幫手多一個力量,何況,她有武先生的能耐。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雜物房了,程星河嘀咕,說這江瘸子成了蘭花草了,一日看三回啊。
只要能找到他,一天來十回我也愿意。
可惜事與愿違,江瘸子的東西一點動過的痕跡都沒有,地上的土也沒有腳印子,顯然是沒回來過。
沒轍,只能先在天師府熬一熬了。
雖然這事兒讓人失望,但是瀟湘回來,我高興了不少——甚至很盼望能睡著,這樣我就能再見到她了。
去胡孤山要坐很遠(yuǎn)的車,我靠著窗戶邊睡著了。
果然,感覺出來,瀟湘依偎在了我懷里,一只手摸在了我臉上“我很想你。”
我也是。
她的面貌已經(jīng)越來越清楚了,似乎跟我只隔著一層輕紗。
明明那么近,卻又好像遙不可及。
我想起了當(dāng)時食指的劇痛,立刻問她沒什么事兒吧?
她搖搖頭“現(xiàn)在的能力,只恢復(fù)了三成,還是不能好好護(hù)著你。”
我頓時一驚,只有三成,就能把四十九人油那么容易的搞定,全恢復(fù)了,那得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