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說道“應該是我護著你才對,你畢竟是我的……”
話說到了這里,我忽然有點迷茫,她是我的什么呢?
她忽然笑了“還記不記得,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
是慧慧被灰百倉纏的時候,她要我答應的。
我點了點頭。
她忽然就把我抱緊了“記得就好……”
我問她到底是什么事情?可她轉了口“那件事情不急,等我把仇給報了……”
她的眼睛微微瞇起,顯得十分暴戾,她是好看,可帶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危險。
讓人打寒顫。
但馬上,她就把那個眼神給壓下去了,很溫和的看著我“你再等等我,報了仇,你想要什么,我給你什么。”
這話說不出的讓人心動,我想要的是……
“李北斗,你死了沒有?”
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不住的搖。
我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阿拉伯人。
臥槽,怎么還有外國友人認識我?
但是再仔細一看,原來是程星河戴了一腦袋卷毛假發,粘了一圈胡子,還裹著個頭巾。
你是帥到了什么程度了,這么嚴防死守怕讓邪物給抓走了。
側臉,看見日暮西斜,一道血色殘陽平鋪在了西方,面前是個挺高的山,山前是個很大的驚馬石,寫著“胡孤山”幾個大字。
我這才清醒過來,到了——我睡了那么久?
蘭如月已經下了車,定定的看著山上的人家。
這地方車開不上去,只能一步一步往上走,別說,這個地方雖然荒僻,人家倒是挺多的。
這地方以藥聞名,山腳下也有不少五菱金杯之類,是收藥的藥商。
程星河一見了大山別提多開心了,蹦蹦跳跳的就告訴我,這個叫龍葵,酸酸甜甜可好吃了,那個是山葡萄,也好吃,不過吃了會拉稀,還有那個,是松子蘑,烤著好吃。
蘭如月來了興趣,在紙上問他怎么認識這么多野果?
程星河擺了擺手“好說,誰讓我是柳橋程家人,從小沒爹,不想餓死,當然就要自己找食了,這是人類的本能……”
說到了這里,程星河又不死心的打聽“話說,你們錦江府蘭家到底是受四相局什么詛咒了?”
蘭如月一雙辰星似得眼睛頓時黯淡了下來,寫道“我不想再被別人當妖怪了。”
說著,纖細的身材一轉,走在了我們前面。
程星河吸了口氣,低聲說道“七星,等月亮上來的時候小心點。”
“此話怎講?”
“聽蘭如月那意思,她可能是個狼人。”
你想象力這么豐富,咋不去寫網絡啊。
石板路很好走,來來往往也都是挑著擔子販賣生藥的山民。
這地方的氛圍跟我們之前去的地方都不一樣,并沒有死氣沉沉,也沒什么煞氣,反而很祥和,民風也是非常淳樸,這給我一種錯覺,我們不是來看事兒的,而是來旅游的。
不過怪就怪在,這么一進山,很多山民看見我的模樣,都死死的瞅我,回頭率百分之二百,這鬧得我十分疑惑,難不成我這個大眾臉在這里也跟誰撞臉了?
而且,那個眼神有點奇怪,跟看要死的人一樣,搞得人毛的慌。
程星河也有點覺出來,剛想找個人問問,忽然被一個老太太給抓住了“哎呀,你們怎么才來啊,村長那邊都等急眼了!”
我頓時一愣,不是說這地方不讓先生來,所以天師府沒跟他們打招呼嗎?難不成那個玄階師兄的嘴是個棉褲腰,還是把我們的消息給抖落出來了?
而且,他們這么熱情,也不跟玄階師兄說得一樣抵觸,這些本地人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