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皺,臉上帶了抹不悅,老夫人瞪了二太太一眼,她急歸急,也不瞧瞧清蘭郡主和豫國公世子是什么身份,她會關心豫國公世子有沒有解藥嗎?
問她,她這是嫌事不夠大呢。
二太太問完就知不妥,老夫人吩咐丫鬟道,“去請世子妃來。”
姜綰料到老夫人會請她,丫鬟傳話,她磨蹭了會兒,方才帶著金兒去松齡堂。
進屋后,姜綰福身道,“老夫人喚我來可是有什么事?”
二太太先道,“鐵大夫把清蘭郡主的解藥送了來,那豫國公世子的解藥呢?”
姜綰看著二太太,搖頭道,“沒有,鐵大夫只給清蘭送了藥來。”
“怎么會沒有呢?!”二太太急的坐不住凳子。
沒有就是沒有啊。
姜綰看著二太太道,“清蘭郡主是相公的妹妹,鐵大夫替她治臉上的紅疹沒打算收診金,給豫國公世子解毒是要收五萬兩的。”
“沒收到錢,他怎么會把解藥給豫國公世子,再說了,清蘭郡主的病和豫國公世子的又不是一回事,鐵大夫給清蘭郡主開的藥最多服下無效,不會雪山添霜,豫國公世子的病他敢輕易開方子嗎?”
“治病救人的事,馬虎不得。”
姜綰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別人不知道豫國公世子得的什么病,靖安王府上下都清楚啊。
那部位……確實不能馬虎。
蕭柔好奇,低聲問齊芙兒,“豫國公世子得的什么病啊?”
齊芙兒臉頰通紅,搖了搖頭。
蕭柔道,“你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說,別人的事,她怎么這么愛打聽啊。
齊芙兒越是不說,蕭柔就越好奇,不肯說就算了,靖安王府下人這么多,還怕問不出來?
二太太替女兒著急,“那鐵大夫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姜綰聳肩,“二嬸急,我更急呢,藥鋪開張在即,他遲遲不回,只能往后繼續拖著,那么大間鋪子關在那里,得浪費多少錢啊。”
姜綰一臉肉疼,疼的人想罵她。
那鋪子是皇上坑來賞給她的,她花錢了嗎?
無本的買賣,別說拖些日子了,就是三年五載不開張也不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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