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口是心非,其實剛才小姐姐火力全開,沒有殿下什么事兒。”
畢竟旁觀者清嘛。
看到這兒,她心里無名的火竟然奇跡般的散了。
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和沒有感情的工具人計較。
“太孫殿下請說,有能夠幫上忙的事兒,在下一定全力以赴。”夫子面對著蕭澤的時候瞬間變臉。
“想要找李懷瑾來說兩句。”蕭澤神色嚴肅。
夫子也不敢寒暄,他知近來陛下讓皇太孫殿下掌管刑部。無事不登三寶殿,殿下突然來私塾,肯定與刑部的事兒有關。
他不敢再耽擱,領著蕭澤去見正在殿中讀書的李懷瑾。
乍一看,李懷瑾長得著實不錯,桃花眼泛著春情,氣質儒雅,無法把他與侍女口中的李公子聯系在一起。
彈幕實時跟上。
“李公子長得倒是人摸狗樣。”
“可憐林姑娘尸骨未寒。”
“呸,這李懷瑾就是個渣男中的戰斗機,小姐姐削他!”
李公子家世好,學識拔尖,夫子對他格外客氣,沒有與他多說什么,便把他請到蕭澤跟前。
李懷瑾拿著折扇施施然行了一禮,目光似有若無的在嬌軟的沈辭身上轉了一圈。
“小生見過太孫殿下,不知太孫殿下尋在下有何事?”李懷瑾笑得清朗,是個令人見了容易心生好感的人。
但在蕭澤面前,硬生生的被壓了一頭。
畢竟論俊朗,李懷瑾比不過蕭澤,論氣度,蕭澤更是甩了他百八十條街。
“你可認識林縣令家的女兒林小惠?”時間不多,蕭澤既尋到此處,也不想與他多費口舌。
李懷瑾神色如常,“未曾聽聞。”
罷了,他接了一句,“近來小生都在私塾讀書,準備明年春闈,沒有功夫認識新的人。”
沈辭早就料到他會狡辯,他既敢這么做,自然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不會留下容易讓人察覺的蛛絲馬跡。
蕭澤從懷中取出畫像抖開,“李公子再好好瞧瞧,看看是否認識畫像中的女子。”
李懷瑾眼角抽出了下,聲音更加謙卑,“不知道太孫殿下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這女子,的確沒有見過。殿下近來是在查什么嗎?”
蕭澤沒有告訴他的義務,于是保持沉默。
“李公子是吧?”沈辭笑得溫柔,清越甜柔的聲音聽起來格外招人喜歡。
李懷瑾掉轉方向,對她行了個禮,“姑娘好,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相比于太子殿下,他對女子更上心一些。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公子知道在太孫殿下面前撒謊是什么后果嗎?”沈辭依然在笑,只是這話說出口之后,她的笑容沒由來的令人脊背發寒。
“啊?撒謊?在下所言句句屬實,怎么會撒謊呢?”李懷瑾心里開始打鼓。
不知為何,這個姑娘看上去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卻又覺得她話里有話。
“你應該知道太孫殿下事務繁忙,刑部在東,私塾在西,這么遠的距離我們不可能吃飽了喝著跑來兜風。偌大的私塾,我們只帶你來問話,自然是查到了什么。李公子要是愿意坦白,也可以少受些苦不是?”沈辭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李懷瑾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以為這姑娘是個花瓶,沒想到是個帶刺的玫瑰。
他乃李侍郎的獨子,她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威脅他?
“姑娘所言差異,李某行得正,坐得直,何必撒謊?殿下想問什么直接問便是,李某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沈辭也不客氣,打開自己貼身帶的小筆記本,“昨天一天李公子在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兒,見了什么人?”
“昨天李某身子不適,一直在屋里靜養,今天身子才好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