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找過他了,怕田春芳有所誤會,難以解釋。
可現在閨女已經提到了白蓮花,他想攔也晚了。
田春芳警覺的問:“白蓮花干啥來了?”
白夢蝶不屑的撇了撇嘴,夾了塊鹵牛肉送進嘴里,慢條斯理的嚼爛咽下:“她來有啥好事?想冤枉爸和她有一腿,想要爸身敗名裂。
我和哥把白蓮花給痛打了一頓。
我想她不會就這么善罷甘休的,她會找媽搬弄是非,挑撥媽和爸的關系,媽千萬別上當。”
田春芳疑神疑鬼的打量著白愛國:“她無緣無故地為啥要冤枉你?”
白愛國脹紅著臉道:“她不是無緣無故,她好像找我有啥事,不過我沒搭理她,讓她滾,她不肯滾,就往我頭上潑污水。”
白夢蝶聽到這里,心里一動,該不是白潔不甘心被她逼出了湖大附中,所以就想找白蓮花擺平。
白蓮花就找上了白愛國,結果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白愛國給拒絕了。
她把頭轉向白愛國:“爸,你也別一副六月飛雪的表情。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以前如果不讓白蓮花在你這里留宿,她想咬傷你也咬不上。”
田春芳神經兮兮的問白愛國:“你留白蓮花在你這里住過?你們孤男寡女……”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夢蝶給打斷了:“媽,這事你也有責任,當初可是你拜托爸照顧來省城看病的白蓮花。”
她皺著眉頭道:“防火防盜防閨蜜,媽怎么那么大的心居然讓爸照顧白蓮花,那不是給白蓮花可乘之機嗎?
幸虧爸坐懷不亂,不然你這時早就已經被白蓮花給賜出局了。”
白夢蝶分別給田春芳夫妻兩個各夾了一塊炒雞蛋:“反正爸也沒出軌,這件事咱們就這么過去了,媽心里千萬別有刺。
如果心里有了刺,心理會不平衡,就總想吵架,我們家里也就永無寧日了。”
然后又對白愛國道:“爸,雖然你沒有出軌,但是你惹媽不高興了,記得以后對媽要更體貼一點。”
白愛國慚愧的點了點頭。
一家人繼續吃飯。
吃完飯,白夢蝶兄弟兩個就去上學了,高三課程安排得很緊,午休都被安排了自習。
白夢蝶欲哭無淚,她本來打算午休推銷他的小商品,現在看來不可能了,只能利用課間去推銷。
下午,田春芳正一個人在出租屋里忙碌,白蓮花找上門來。
田春芳記得白夢蝶的叮囑,戒備的把她堵在門口。
白蓮花威脅道:“我來找你是為了你好,你不讓我進去,我怕你要后悔一輩子!”
田春芳冷笑道:“放心,我不會后悔的,我唯一后悔的是,識人不清,咋就把你這條毒蛇當閨蜜了呢?
你滾吧,我還要干活兒,我們這種良家婦女要幫著男人一起養家糊口,不像你這種出來賣的,靠騙男人的錢過活。”
那些上樓下樓的街坊鄰居聽到田春芳的話,全都向白蓮花投來探究的目光。
白蓮花在這個小區里臉已經丟盡了,不在乎再丟一次臉。
她也冷笑起來:“你被你男人戴了綠帽子,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趾高氣揚?見過賤的沒見過像你這么賤的。”
田春芳一巴掌打在白蓮花腫的像豬頭一樣的臉上:“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見過賤的沒有見過像你這么賤的。
你不就是想告訴我,你和我男人有一腿嗎,這種事我男人又不吃虧,吃虧的是你。
你想破壞我的家庭,已經被我的一雙兒女給打了,你還不死心,那我就只好如你的意,再把你打一頓!”
說罷,抓起白蓮花一頭羊毛卷的長發,把她拖到樓房跟前痛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