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地方比較大,好施展拳腳,出租屋門口不方便打人,總有街坊鄰居要上樓下樓,田春芳不想影響他們。
田春芳毆打白蓮花,吸引了不少街坊鄰居前來圍觀。
有不少街坊鄰居認出白蓮花來,指著她難掩驚訝道:“這個……不是中午來找過老白,被老白的一雙兒女給痛打了一頓的那個爛貨小三嗎,她怎么又找上了田嫂子?”
田春芳聞言,一邊扇著白蓮花的耳光一邊答道:“她跑來讓我滾蛋,給她騰地方,說她和我家老白才是情投意和的一對。”
吃瓜群眾全都憤慨了:“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小三?居然讓人家正室給她騰地方,真是太囂張了,這種爛貨打死了也是活該!”
白蓮花手無縛雞之力,被長年累月干體力活兒的田看芳放在地上摩擦得火花四濺,想要為自己分辯,卻被打得連話都說不出。
田春芳性格溫和,今天動手打白蓮花,對她而言已經是驚人之舉了,見打得的差不多了,便住了手,回出租屋繼續忙碌。
不少街坊鄰居圍著白蓮花好一通譴責,然后漸漸散去,只剩下方媽媽一個站在幾米開外看著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的白蓮花。
她四下看了看,烈日下基本上看不見小區里有居民在走動,這才來到了白蓮花的跟前。
白蓮花以為又是來唾棄她的,在心里翻著白眼:老娘又沒有勾引你們的男人,你們誰有資格來罵我?
卻沒想到聽到方媽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嘖嘖了兩聲,然后道:“你可真窩囊,被姓白的一家人一連打了兩頓,換了我早就報警了!”
方媽媽搞完事就走了。
畢竟小三是人人喊打的生物,可她卻給小三出謀劃策,要是被人知道了,別人肯定會在背后戳她的脊梁骨。
白蓮花在地上躺了一會兒,思考了好一陣,終于決定去報警。
她之所以一開始沒有選擇去報警,是因為被警察抓過,對警察有陰影。
但現在她必須得為自己討回個公道,不然就像方媽媽所說的,她太窩囊了。
白蓮花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去派出所報警。
警察給她做筆錄,問她為什么會被白家的人毆打。
白蓮花吭哧好半天,才說出實情,她只是想威脅白愛國,讓他的女兒放過她的女兒,所以故意誣陷他和她有一腿,就先后被白愛國的兒女和老婆給打了。
給白蓮花做筆錄的那個警察不知該擺出個什么表情。
看見過腦抽的,可是沒有見過像她這么腦抽的,拿自己的清白去威脅別人,結果叫人當小三給打了。
盡管對方是個智障,但她還是個有人權的公民,既然來報警了,警察肯定要維護她公民的基本權利。
警察跟著白蓮花找到了田春芳,恰好白愛國也在。
出租屋里太熱了,警察帶著雙方來到社區調解。
雖然白夢蝶兄妹兩個和田春芳是因為被白蓮花的話所激怒而激情打了人,但再怎么說動手打人是不對的,所以警察判白愛國一方負擔白蓮花一半的醫藥費。
至于另一半醫藥費有白蓮花自己承擔,誰叫她用言語去挑釁他人的。
警察把白蓮花帶到醫院檢查了一番,只是軟組織受了傷,不需要刻意治療,只用休息個把星期,身上的青紫於痕就能消失。
最后這件事以白愛國一方賠了白蓮花五十塊錢而畫上了句號。
雖然錢不多,可白愛國夫妻兩個心里都有點堵得慌,寧愿把這錢拿去做善事也不愿意給白蓮花這個爛貨。
因為頭天答應好了今天晚飯請陳子謙來家里吃香辣田螺,所以下午一放學,陳子謙就像個影子一樣跟在白夢蝶的身后。
可問題來了,只有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