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到現在,愛家還會拿咱娘兒兩讓彩鈴勾引子謙一事拿捏你。
你也別對愛家被打成重傷心里不安,又沒有人知道是你給那個爛女人的男人通風報信,你怕個啥?”
姚翠花被姚老太教訓的抬不起頭來,小小聲道:“我不是怕愛家知道這些,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他,他……他對我那么好~”
姚老太尖著嗓子夸張的喲了一聲:“我咋不知道你還有這個良心呢?
你要真有這個良心當初就不應該做圈套讓愛家鉆,讓他不得不娶你,”
她涼涼的鄙夷的上下打量著姚翠花,
冷譏熱嘲道:“當年要不是你做圈套,就你這模樣,愛家正眼都不會瞧你一眼,更何況娶你?
你要真的有良心,這么多年咋還沒被良心折磨死哩?”
姚翠花急了,爭辯道:“那哪能一樣哩,我當年那么做,只是想嫁給愛家而已。
可這件事.....卻是損害了愛家的身體。
醫生說.....人沒了脾臟,抵抗力就差,會少活好多年的~”
姚老太這才沒有懟她了,陰沉著臉質問道:“你這是在埋怨我不該給你出點子的?”
“沒...我沒有~”姚翠花連忙弱弱的聲明。
姚老太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語重心長道:“要愧疚不安的人不是你,應該是愛家才對,你別瞎想。”
姚翠花不解的看著自己做足智多謀的親媽,訕笑道:“咋就變成愛家的錯了呢,我不明白~”
姚老太翻了她一個大白眼:“這有啥不明白的?愛家要是行得端坐得正,不跟那個爛女人不清不楚。
你也沒機會給那個爛女人的男人通風報信,借那個男人的手教訓愛家。
再說,愛家被打成重傷,又不是你打的,是人家打的,你又不能叫人家下手輕點。
說來說去,這事跟你毛關系都沒有,你說你內疚不安個屁呀。”
姚翠花聽了親媽一套歪理,頓時茅塞頓開,再也不覺得愧對白愛家了。
她又跟姚老太提起白愛國找綠帽男要醫藥費的事。
姚老太將信將疑的問:“這錢人家不會給吧~”
在她這一輩農村人的認知里,睡了別人家的老婆,被人家打死那是活該,怎么可能叫人家出醫藥費賠錢啥的,人家沒叫賠他一個干凈的老婆就算好的了。
姚翠花點點頭:“我特意問過白愛國了,他說人家答應給。”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媽是沒看見那個男的,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所以老婆才敢在外面偷人,還一偷這么多年,白愛國嚇唬他兩句,他肯定啥都答應。”
姚老太轉了轉渾濁的眼珠,嚴肅道:“你家的事憑啥要白愛國插手?你去跟白愛國說,你自己找那個男的要醫藥費。”
姚翠花其實也有這個打算,縮了縮脖子:“我去要,人家買我的賬嗎~”
自己幾斤幾兩,姚翠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讓她胡攪蠻纏她還行,讓她辦正事她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魄力。
不然她早就親自出馬了,還會輪到白愛國?
姚老太恨鐵不成鋼的狠狠瞪了姚翠花一眼:“你就不知道向白愛國打聽一下他是怎么讓那個王八心甘情愿答應出錢的。
等知道了原因,你依葫蘆畫瓢還要不來錢?那你不是個廢物嗎?”
姚翠花聽從親媽的指點,中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然后去請白愛國兄弟兩來她家吃飯,借口是答謝他兄弟兩個在白愛家出事時幫了他們。
姚翠花的為人白愛國兄弟兩個太了解了。
哪怕白家對她一家再好,她還是覺得白家所有人狼心狗肺,怎么可能因為感謝而請他們吃飯?
這頓飯是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