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兩兄誰也不肯去。
白愛民拒絕的比較生硬,一點情面都沒給姚翠花。
姚翠花根本就不在乎白愛民去不去,他本來也只是陪襯,她只在乎白愛國去不去,他才是關鍵人物。
白愛國拒絕的比較委婉,說自家的午飯已經做好了,就不去她家吃了。
可姚翠花堅決要白愛國去她家吃飯,
白夢蝶看出端倪,耿直的問姚翠花:“你不是誠心請我爸過去吃飯的吧,是有什么事要我爸幫忙吧。
什么事你直接說,別來這些花招,我爸幫得上你的忙自然幫的,幫不上那就沒辦法了。”
姚翠花最痛恨白夢蝶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哪有說話這么說的?就不能像白愛國那樣,說話給人留點臉面?
當時臉就垮了下來,斥責白夢蝶:“你這孩子咋老是把人想的這么壞?
啥花招不花招的,我就是單純的想請你爸吃頓飯!”
白夢蝶不屑一笑:“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算了,我爸是不會去你家吃飯的。
你家的飯吃了我怕我爸不消化。”說完,就要關門。
剛才白愛國跟姚翠花說話時,并沒有放她進來,她一直站在門外。
姚翠花急了,忙伸出一只手撐住門:“哎哎,別關門,我.....我的確是有事找你爸。”
白夢蝶這才又開了門,面無表情道:“什么事,就在這里說,我是絕對不會讓我爸去你家的,怕被你暗算。”
姚翠花不高興了:“你這孩子咋說話的?”
白夢蝶不屑跟她爭個是非曲直,冷冷道:“你說不說正事?不說我關門了。”
姚翠花這才問白愛國,為什么綠帽男肯出醫藥費。
白愛國淡淡道:“他傷了人,觸犯了法律,本就應該出的,沒有為啥。”
姚翠花立刻道:“你家生意夠你忙的,我們家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這錢我自己找那個男的要。”
說罷,也不等白愛國回答,便匆匆跑了,生怕白愛國拒絕似的。
白夢蝶鄙夷道:“姚翠花生怕爸爸從里面抽了錢,所以自己親自上。”
白愛國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隨她,我幫忙也是看在你三叔的份上,既然不要我幫忙,我落得輕松。”
姚翠花雖然跟白愛國說她自己找綠帽男要醫藥費,可怎么個索賠法,她心里一點譜都沒有,于是跟姚老太商量。
姚老太一個大字不識的農村老太太哪知道該索賠多少?
不過她堅信白愛國要的太少了,惡意揣度道:“白愛國咋只要這么一點醫藥費,該不是收了人家啥好處吧。”
姚翠花嫁進白家十幾年了,對白愛國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
拿自己弟弟的利益為自己謀取好處的事他是不會做的,而且也不屑做,他們家現在那么有錢,會在乎幾百上千的好處?
可她恨白家任何人,因此附和的點頭:“肯定是這樣。”
母女倆邊吃午飯邊商量,一頓飯吃完了,也沒商量出個結果。
姚老太動手給在醫院里陪護著白愛家的大兒子準備飯菜,說道:“待會兒給你大哥送飯時咱們跟你大哥和愛家商量商量,他們男人比我們女人有見識。”
姚翠花正在收拾飯桌,聞言,停止了動作,看向自己的親媽,遲疑道:“這事讓愛家知道……他該不會責怪我不相信他大哥,硬把事給攬過來吧。”
姚老太板著臉道:“愛家敢這么說你,老娘就敢懟他,自家的事不自己解決還非得麻煩別人?
我還得告訴愛家,他那個大哥有多為富不仁,連自己弟弟的醫藥費他都不放過,要弄些好處進自己的腰包。
讓愛家知道他哥哥有多靠不住,你們家能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