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為愛成魔也好。
說我畫地為牢也罷。
我此生只信奉唯一的愛。
那時的我。
太過年輕。
壓根不懂愛。
早上醒來的時候,只有一條未讀消息。
楚星辰只回了簡短的五個字,“別再提謝謝。”
我看了下時間。
凌晨四點。
距離我發(fā)出消息過了整整五個小時。
他是一夜沒睡么?
洗漱完,我換了件毛衣套上,天氣開始轉(zhuǎn)涼了,昨晚似乎著了涼起床后難受的打了個好幾個噴嚏。
和秦岫下樓吃早餐,意外的碰上了成墨。
不過他沒瞧見我。
他和成先生坐在我們斜對面,我好奇的問秦岫,“你知道成先生的來歷么?”
能拿到我母親的貼身首飾。
他同母親的關系必然不簡單。
或許通過他,我能查到母親的行蹤。
秦岫看了眼保養(yǎng)得體的男人道,“他不是陵城人,也不是國內(nèi)人,聽說是華裔,好像是一九九x年來到陵城的,沒人知道他的發(fā)家史,算是個白手起家的典范吧。”
他在母親誕下我的那一年來到陵城的。
見我對他感興趣,秦岫想了想又補充道,“我聽聞過一些小道消息,不過大家都當做是胡扯的,您當八卦聽聽就行。”
“說來聽聽。”
秦岫壓低聲音說,“大家都說他覬覦您母親的美貌,所以單了一輩子,不過從未有人見過他們私下來往,都是些捕風捉影的謠言罷了,您別放在心上。”
看來,他們并不知道他與母親的關系。
我追著問,“謠言也得有根據(jù)啊,他們到底是怎么傳出緋聞的?我父親知道這事么?”
秦岫可能沒想到我這么八卦,無奈的笑說,“具體我真不清楚,好像是他收購了您母親留下的福利機構(gòu),那是個爛攤子,連葉先生都不愿收拾,沒想到成先生一擲千金替機構(gòu)償還了所有的債務,還把機構(gòu)推向了世界,對了,他在國際上是很有名的慈善家呢。”
我母親居然創(chuàng)辦了福利機構(gòu)?
我怎么不知道這事?
在我發(fā)怔時,成墨驚呼的喊我,“葉洛,你在監(jiān)視我么?”
我一直對著他們的方向發(fā)愣。
看著確實不太得體。
收回視線,我笑著解釋說,“本想同你打個招呼的,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想著想著就走了神。”
成墨死不要臉的湊上來調(diào)侃我,“該不會是被我俊美的容顏迷倒了吧?我告訴你啊,你別招惹我,你可是我惹不起大佬的女人,我還不想死,求你放過我。”
他口中的大佬,指的是楚星辰。
昨天我才知道,原來他是受命于楚星辰替我做事。
我白了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沒見過他這么自戀的男人。
成先生也偏頭看我,眸光清淺的掃過我手上的玉鐲,一絲不茍的臉上多了些笑容。
那是母親的手鐲。
我有個特大膽的想法,若是我?guī)е鴥r值連城的手鐲到處招搖,以我的人氣肯定會登上熱搜,只要我母親上網(wǎng),一定會看到我的。
我害怕她忘了我。
聽說我還沒滿月她就走了。
現(xiàn)在我已長成一個成年女性。
她應該沒見過長大的我吧。
“葉洛,你這手鐲怪好看的,我好像在哪里見過。”成墨忽而偏頭問道,“爸,你是不是也有一個這樣的手鐲,我記得你老對著它發(fā)怔。”
成先生臉色冷了下來,他起身離開餐廳,成墨自知說錯話忙跟著上去,我和秦岫用完餐就開車回了陵城。
快要到陵城的地界,秦岫突然輕輕說,“這個手鐲我也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