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當個情感導師開解姜言的,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資格聊這些。
我哪懂什么男女之情啊。
只是一個被愛束縛的蠢女人。
我壓下心頭的郁結,換了個問法,“如果陳寰現在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會難過么?”
這次,姜言連連點頭。
她肯定的說,“如果他和別人在一起,我肯定會想辦法把他追回來的。”
“那就接受他吧。”
既然兩人都有意,那就試著在一起。
人生苦短。
珍惜當下。
姜言走后,我打起精神處理事務,最近小八不在,公司的事特別多,我處理完不久,秦岫來敲門。
他匯報說,“萊茵家族那邊對我們也出手了,我們在歐洲的生意被搶了一大半,都是老堡主親自下的令。”
他還真是看得起我。
親自下場對付我。
看來,那老頭還是有些忌憚我的。
我沉思抿唇道,“損失慘重么?”
歐洲那塊一直都是秦岫在處理。
我信任他。
一直沒有過問那里的生意。
現在他特地跑來告訴我。
說明情況很嚴重。
連他都處理不了。
他愧疚道,“抱歉,是我太沒用。”
我起身,讓他先回去休息。
老堡主對付的是我。
誰都擺平不了的。
他不愿離去,執意的想陪著我加班,我見他最近臉色不好,關切的問,“你的病怎么樣了?”
他一愣,不在意的說,“我沒事的,您不必牽掛我的。”
這話沒說完,他重重咳了兩聲,似乎也感冒了。
我當即命令道,“回去休息吧。”
他猶豫會兒,“是,那您也早點回去,別熬夜。”
諾大的辦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望著窗外的燈火霓虹,一股無力感穿心而過。
我一點也不強大。
要不是沈凌暗中幫了我許多。
葉家早就被打壓的抬不了頭。
是我主動與沈家斷了一切聯系。
所以說,我現在已走投無路了。
我以為現在的自己足夠悲催了,然而沒想到二十分鐘后,秦岫給我打來電話。
他第一次頹廢的說,“葉總,股票已經跌停,情況越來越糟了,我想,這次可能挺不過去了。”
秦岫在葉氏整整十年,向來自信,處理危機來得心應手。
是我最大的依仗。
可現在,他卻對我說,他無能為力了。
葉家要倒了。
在一個寂然平靜的夜里宣告破產。
我心里特別焦慮,不知該找誰幫忙。
內心覺得沒有人會出手相助的。
這時,成先生給我打來電話,我聽見他平穩的語調問,“需要幫忙么?”
我抿著唇,沉默著。
他要幫我意味著要與萊茵家族作對。
還有一手遮天的楚家。
是的,秦岫剛告訴我,股票的事是楚家下的手。
不用猜,肯定是楚白露落井下石了。
他特別不解的問我,“楚總就放任不管么?”
我不知怎么解釋我和楚星辰的事。
他不幫我合乎情理。
幫我,反而讓我輾轉不安。
我吐了口氣,死扛著說,“沒事的,我能搞定。”
不想拖無辜的人下水。
我拒絕了他,成先生失落嘆息道,“跟你母親一個樣,太倔了。”
“算了,有需要找我即可,丫頭,在這浮華的世道上,你一人面對風風雨雨確實太為難你了……你的母親太狠心了,你總歸還是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