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法對付l。
但無名可以!
聽成先生說無名被我的母親培養(yǎng)成頂尖殺手,隨身攜帶的那把狙擊槍從未失過手!
除了那次在萊茵城堡……
那次的意外也能理解。
我和葉寒貼的太近,但凡無名稍有差池,死的可能就是我。
總歸來說,無名舍不得傷我。
就是不知他是否愿意幫我對付l。
畢竟他們也算是舊相識。
曾都效力于我母親。
見我毫無勝券,何斯懷疑道,“葉小姐,你該不會為阻住我送死故意騙我吧?”
我斜眼看他,“我就這么不值得信任?”
“行吧,我信你,說吧,需要我做什么?”
何斯特?zé)o奈聳聳肩,那副表情擺明毫無信任可言!
我想了想計劃說,“等l到陵城你主動投靠他,順便把我的行蹤透露出去,等他完全信任你,我們再動手。”
何斯皺眉問,“l(fā)會信任我嗎?”
我穩(wěn)住他肯定說,“放心,有我在。”
“好,我都聽你的。”何斯道。
其實我心里特沒底。
l陰險狡詐,做事狠厲殘忍,這類人往往自私自利。
想要得到他的信任難以登天。
但何斯報復(fù)心太強,我不能看著他送死。
再說l多次招惹我,這口氣我吞不下。
我要反擊回去!
讓l知道我葉洛不是好惹的。
商談完l的事我又讓何斯替我做了催眠。
這次我在夢境看到的情形與昨晚的夢一模一樣。
恍如身臨其境。
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景維淵那雙干凈澄亮的眸子!
我把昨晚的夢同何斯說了,聞言他困惑的反問我,“你與景維淵究竟什么關(guān)系?”
我搖搖腦袋,“沒關(guān)系。”
他救過我,是我的救命恩人。
但從他帶走我孩子的那一刻,他就是我的敵人。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傷我兒,我必定不會放過他。
何斯拿出病歷夾,在上面寫了幾個關(guān)鍵詞,他摸著下巴分析說,“葉小姐,景維淵若是想害你,完全可以趁你昏迷下手,但他沒有!他非但沒有傷你,還守在你身邊一星期,你不覺得他對你存有異樣情愫嗎?”
異樣情愫……
我不自覺想到他口中所說的信物。
夢境里的鐲子與母親送我的如出一轍。
就是顏色有些偏差。
但兩者皆是上品!
成先生曾說過,這是葉家信物,世上的孤品。
他還說過這對鐲子本是一對,不知何故僅存一只。
難不成另一只在景維淵的手里?
可我母親怎么會和景維淵相識?
還有景維淵與l是兄弟,為何一個貴為王室貴族。
另一個卻跟著我母親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我發(fā)覺景維淵身上的秘密太多了!
多到讓我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探究他。
他對我有著致命誘惑!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聽到何斯肯定的語氣說,“景維淵絕對不會害你,他之前給你營造夢魘是希望永遠留在你的夢里,不過你對他毫無情意自然覺得這是一種騷擾!”
頓住,何斯又道,“我剛替你檢查身體,發(fā)覺你體內(nèi)的毒素并未完全消失,只是暫時得到控制,你之所以鬧出死亡的烏龍是因毒素蔓延導(dǎo)致你心跳驟停……在你昏迷的那幾天,景維淵應(yīng)是花了大代價替你祛毒,不然以你的身體狀況絕對熬不過一星期。”
所以說景維淵又救了我一命?
我困惑問,“他為何待我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