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醫生一再交代,要是半夜的時候明綠蘿感覺到悶熱,那就用醫用酒精涂抹全身。
盛云帆答應下來,接下來的時間,盛云帆一直都守在明綠蘿的身邊。
“熱,熱~”夜幕降臨明綠蘿感覺渾身都是充滿燥熱,忍不住的喃語起來。
盛云帆聽到明綠蘿的話,連忙將醫生給的醫用酒精拿出來,有些笨手笨腳的將棉簽蘸滿酒精,準備涂抹在明綠蘿的身上。
只是當要行動的時候,盛云帆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想要為明綠蘿擦拭身體,那就不可避免的將要看到明綠蘿的身體。
明明盛云帆不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可是想到對方的明綠蘿,盛云帆竟然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明綠蘿,雖然現在是在昏迷當中,可是必須把我接下來的話聽進去,要知道解開衣服,只是因為想要讓你舒服一些,不存在別的邪惡心思?!?
盛云帆那些話不知道是說給明綠蘿聽的,或是說給自己聽的。
只是最后,盛云帆終于是顫抖著手,打開明綠蘿的衣服,衣服下面的肌膚一片白膩,像是最佳的羊脂玉,值得細心呵護。
蘸著酒精的棉簽一點一點滑過肌膚,明綠蘿感受到陣陣涼意,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呢喃聲。
只是衣服漸漸下滑,在盛云帆看清明綠蘿鎖骨下方的肌膚時,臉色呈現出灰敗一般的白色。
女孩皮膚是最嬌貴的,應該像是溫室的花朵一樣耐心養著,可是明綠蘿的肌膚完全不是那樣,明綠蘿鎖骨下方的肌膚遍布縱橫交錯的傷痕。
那些傷痕應該過去很長時間,現在成為傷疤,成為根本不可能去除的傷疤,一直留在明綠蘿的身上。
盛云帆的手下意識的握成拳,怎么是那樣的,怎么可以那樣!這些傷疤放在明綠蘿的身上,充滿違和感!盛云帆幾乎第一時間想到那個猥瑣的男人,那個在電視臺說話污穢不堪的男人。
應該是他吧,應該是他們那個村莊的人,將明綠蘿傷害成那樣的。
盛云帆是個有潔癖的男人,可是現在滿心滿眼只剩下心疼。
為什么?
為什么自己認識明綠蘿,認識的那樣晚?
為什么自己不曾在明綠蘿最需要自己的時候出現,為她遮風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