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發狂,手機拿起放下,卑微的電話終究是沒有打出去,他是伊曳,無需祈求一個女人的憐憫!
“你無恥!”顧怡不敢相信,這么惡劣的言辭會是從伊曳口中說出,他怎么可以這么想她。
“好,我無恥,我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真正的無恥!”伊曳狠狠地攥住她喋喋不休的棱唇,唇齒間的纏綿不帶絲毫憐惜,狂風驟雨般的狠厲讓顧怡嬌嫩的唇瓣被凌虐的滿是刺痛,終于,一絲腥甜在兩人口中緩緩蕩開。
“唔。”顧怡努力掙扎著,不讓自己的伊氏渙散在伊曳輾轉的唇齒之間,纖細的手腕不住推拒,撕扯間不免牽扯道手肘的傷處,輕微的呼痛幾不可聞。
一陣瘋狂過后,伊曳的怒火漸漸平息,炙熱的雙唇緩緩下移,重重地啃噬在她雪白的頸項之間,滑膩的觸感讓他沉醉,瘋狂地,他想要在這一片處女地上印下自己的烙印。一個個的青紅印記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紛紛綻放,仿佛冬日里的梅花,哀婉,嬌艷。
顧怡被吻得略微紅腫的唇瓣甫一得到自由便猛烈地喘息著,他癲狂的熱情讓她幾乎窒息,等回過神來時,他炙熱的大掌已經曖昧地沉到她的腰間,不住撫~摸,脖頸間溫熱的氣息,刺痛的吮~吸,讓她原本蒼白的面色緋紅地幾乎滴出血來。
“你放開!”雙手不甘示弱地抗拒被他盡數化解,她的雙腕被他用單手緊緊扣在身后,絲毫動彈不得。
不滿于她的不安分,伊曳緩緩抬頭,清冷的眉目帶著嗜血欲~望,一雙眼眸里布滿了紅血絲,凌厲地讓人不敢直視。
“怎么,剛剛和情郎約會過,便開始在我面前裝出一副三貞九烈的樣子?”伊曳冷笑著譏諷,臉上的不屑顯而易見。
“你在胡說什么!”顧怡喘息著,眸光慌亂地反駁。
伊曳略微挑眉,緩緩輕撫著顧怡染上緋紅的嬌顏,愛不釋手道“我和他誰讓你更舒服一些?果然是一副狐媚樣,怪不得那么多的男人爭著搶著要上你的床!”
一想到今天中午她對秦佑的維護,他心頭的怒火便怎么也平息不下來,不過一個小小的秦氏繼承人,也值得她和自己作對?
顧怡冷眼看他,略微抬頭,羞惱道“我到底和誰上~床還輪不到伊總操心,別忘了我們契約上寫的清清楚楚,合作其間互不干涉對方私生活,你已經越界了,放開我!”
好一張利口,伊曳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該死的契約撕掉,也省的她每天拿那個說事。
“我是伊曳,我要怎樣便怎樣,契約,你也未免太天真了,我想要上一個女人還要管什么契約?”
伊曳修長的手指曖昧地滑動著,由她的臉頰到脖頸,輕柔的觸感下顧怡不斷戰栗,他的話讓她無可奈何,是啊,他是伊曳,他們的契約本就見不得光,現在小莫更是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拿他怎么辦。
“我警告你,不要一再挑戰我的極限,否則,不管是秦佑還是藍逸然,我保證讓他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伊曳冰冷的聲音寒透骨髓。
“我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顧怡厲聲解釋著,極力躲閃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大掌。
“不是哪樣?那你為什么這么晚才回來!”伊曳滿是譏誚地追問,在外面鬼混到這個時候才回來,現在還敢狡辯!
“我從片場回來,今天的臺本安排的比較滿,剛剛才散場。”顧怡無奈地解釋著,一面說,一面局促地向后縮著身子,想要拉開與伊曳之間的距離。
他們之間緊緊相連,她玲瓏的身段無一例外地貼在他的身上,他溫熱的呼吸灑在臉上,胸口的起伏也彼此相攜,這對于她來講太過危險……
伊曳察覺到她的意圖,絲毫不讓,步步相逼,她的身子緊緊靠在墻上,伊曳也隨后欺了上來,彼此間依舊親密的沒有絲毫縫隙。
“先放開我,慢慢和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