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總,您這次找我來是為了顧怡的事情吧?”張啟山滿臉的討好,粗發(fā)的嗓音幾乎膩出油來。
伊晨端坐著并未起身,只是緩緩說“張總可真是好勇氣,竟然敢當中給顧怡身上潑臟水,那可是伊曳的心頭寶,也不知道他還能留你到什么時候?”
張啟山聞言,立刻嚇破了單子,跪坐在地上,癱軟道“伊總,求求你,給我出個主意,我一定為你效犬馬之勞?!?
伊晨不屑地撇了撇嘴,指著一旁的監(jiān)聽器道“那好,現(xiàn)在你先為我聽著這個,探尋出伊曳把他和顧怡之間的結(jié)婚契約放在哪里,這件事情辦好之后再去f國,把你那個好外孫拐帶回來。”
張啟山莫名其妙道“我的外孫?”
“就是小莫!”伊晨不耐煩地沖著他說道。
“你們要他做什么?一個小毛孩子,再說我之前并沒有見到過他?!睆垎⑸接行殡y地說道。
因為張啟山知道伊曳對這個唯一的兒子一向心重,現(xiàn)在如果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恐怕就真的萬劫不復(fù)了。
“那你是不做了?”伊晨雙目微瞇,帶著幾分威脅道“你現(xiàn)在要是不做的話,或許明天就會被伊曳解決掉,好好想想吧。”
張啟山靜默不語,思忖半晌之后道“我可以做,但事后的好處咱們是不是要先說清楚?!?
伊晨眉目冷厲,暗暗冷笑道“事成之后張氏集團便是你的,伊氏的股份我也會分給你百分之三?!?
張啟山一聽刺眼,臉上的肥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狀,滿是興奮道“伊總放心,你吩咐的事情我一定都幫您做好。”
一雙金魚眼等著面前的監(jiān)聽音箱,發(fā)出難掩地貪婪之光。
伊晨冷眼看著他失態(tài)的樣子,心里暗道“先讓你快活一陣,等我拿下伊氏之后一定給你點厲害瞧瞧,要不是你的算計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你這兩天就住在這里,方便聯(lián)系?!币脸坷淅涞孛钪?,隨即上樓去了。
打開臥房門,蔣心瑤桃紅色的真絲睡衣便映入眼簾,一襲栗子色波浪卷發(fā)披散在肩頭滿是風情。
伊晨目光溫和緩步上前,把她攬進懷里“心瑤,和伊曳私底下聯(lián)系的怎么樣?他有沒有說愿意分你一個二房的位子做做?”
蔣心瑤手里的梳子僵硬在半空,半晌過后才換上一副笑臉,嬌嗲道“你這是說的哪里話,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不想讓他和顧怡那個小賤人好過罷了。”
伊晨猛地攥住她的頭發(fā),用力往后一拽“對,他們分開之后你就有機會了,是嗎?”
蔣心瑤抓著自己的頭發(fā),疼得幾乎流出淚來,帶著哭腔道“我沒有?!?
她只是還放不下他罷了……
“我告訴你,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敢把我手里的情報透露給伊曳,可就沒有這么便宜了。”
他惡狠狠地警告著蔣心瑤,隨后把手里的頭發(fā)甩在一旁,徑自朝著書房走去,剩下她一個人在幽暗的燈光里安然神傷。
是的,她是先媒體一步把顧怡之前的經(jīng)歷透露給伊曳,也把小莫不是他骨血的消息告訴了他,可即使這樣他依舊愿意和那個賤女人在一起,不多看自己一眼……
抱著自己的雙肩脆弱地哭泣著,柔軟的真絲面料不過片刻就陰濕了一片。
都怪顧怡那個賤人,不然她怎么會落到今天這步田地,即使當不上伊家的女主人,她也總歸是在伊家生活的。
現(xiàn)在倒好,和姑媽一同搬出伊家老宅,她就沒再管過自己,委委屈屈地呆在伊晨處,他待她又不好……
思及此處,蔣心瑤哭得越發(fā)傷心,都是因為賤人自己才落得個到處躲竄的下場!
“顧怡,我蔣心瑤有生之年和你勢不兩立!”一雙水眸滿是戾氣,直看得人心底發(fā)寒。
另一面,伊晨緩步走到書房里,心底的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