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秋陽縣這樣的中縣,縣令退下來時只要不碰到補充新鮮官員的科舉大事,只要運作一下,基本上都是縣丞或者主薄升調。
蕭銳和諸葛流螢調查無果,也就沒有耽誤,下午就出了城尋找土匪的賊窩。
秋陽縣以西是一片起伏的山脈,大約有十幾里范圍,雖然山勢沒有北方的險峻,多為土山,但植被茂盛,非常適合藏匿。官道恰好從山脈中穿過,為土匪的剪徑了便利。
蕭銳和諸葛流螢、伍戰法來到山脈外圍,擺在眼前的有兩個辦法,一是進山搜查,雖然山脈范圍不大,但想要查到土匪的窩點還是很困難的。
第二個就是守株待兔,聽秋陽縣的百姓們說,這條官道連通南北,是唯一的官道,所以往來客商比較多,所以土匪剪徑的頻率很頻繁,幾乎日就會干一趟。
現如今,很多商販聯合一起,雇傭護衛,才敢過道。即便是如此,還是有很多不熟悉此地情況的過客被擒,被擒住勒索錢財。
上一次土匪剪徑,大約還是三天前。
所以蕭銳推測,這次土匪剪徑等不了多久,所以蕭銳準備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次日臨近晌午,有一行人緩緩進入官道,當他們走到山脈中心位置時,官道外的密林小道中,突然竄出十幾人的土匪,直接攔住了這行人。
蕭銳和諸葛流螢躲在暗處,自然目睹著一切。
十幾個土匪都是青壯年,帶頭的是一位獨眼的中年男子,穿著綠色汗衫,一臉絡腮胡,窮兇極惡,此時正拽下馬車上的旅客,讓他們跪在地上。
這行人是旅客,看樣子是探親的,一對老夫婦帶著一位少女,還有趕馬車的老仆人,架著運載行李馬車的中年車夫,一共五個人。
五個人跪在地上哀求,三個土匪看著他們,其他人翻找馬車上的行李箱。
“殿下,除了那個獨眼的中年漢子是一品武者,其他土匪都是普通人,粗通些武藝。”伍戰法眼界高,向蕭銳稟告道。
諸葛流螢道“我沒說錯吧,最高也就一品,最適合你練刀,而且殺他們還沒有惻隱之心。咱們是現在動手,還是跟他們回老巢?”
蕭銳正準備說話,卻看到那群土匪似乎沒搜到金銀,心生惱火,那名獨眼中年漢子更是提著刀,走向了跪在地上的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