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如留著他。其次,我父親曾告訴過我,人犯錯不可能,可怕的是一錯再錯!留著他,就仿佛一面鏡子,時刻告誡我,這個時代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了,為了生存,有些事必須狠心。”
蕭銳來這個世界才一年多,雖然看小說都知道明白殺人如草芥,該殺就殺,但是當你真正的面對時,還是會感到不適應。不過還好,蕭銳已經逐漸適應了。
頓了頓,蕭銳伸手舒展個懶腰,繼續道“這次要不是有伍戰法保護,還真有可能陰溝里翻船,被丁大凱圍殺了我們。如果我一開始就從聽你的建議,斬草除根,就沒有后續的麻煩了。”
諸葛流螢點點頭,卻道“其實你也沒有錯,要不是你,我們也揭穿不了假縣尉的事,更無法還死者一個清白了。但現在的人為了避免麻煩…”
蕭銳道“不用擔心,我會吃一塹長一智的,有些事情經歷了才能長記性,現在我已經長記性了。”
諸葛流螢莞爾一笑,她和蕭銳相處這幾天,已經摸清了他的品性,他既然這樣說,就真的長記性了。
“我們回京城吧。”蕭銳說罷,一馬當前,身后諸葛流螢和伍戰法緊緊跟隨。
回到京城,蕭銳便和諸葛流螢分開。
這幾日,蕭銳也把前世了解的女刺探、女間諜、女刺客等等一系列事詳細向她介紹,至于她如何操作,就看她的辦法了。
蕭銳將男孩交給了伍戰法,由他傳授武藝,同時讓高全找個私塾,安排他學習。
他的生活再次陷入了平靜。
距離夏皇壽宴已過去兩個半月,所以距離蕭銳開府僅剩下十幾天。
京城的氛圍逐漸開始暗流洶涌。
這一日,蕭銳在府中練武,卻不曾想,平日安靜過分的宅子迎來了夏皇的近侍太監。
“殿下,下人奉陛下口諭,召你入宮覲見。”太監笑道。
蕭銳問道“麻煩公公了,不知父皇招我所為何事?”
說完,蕭銳命人送來銀票。
內侍太監收下銀票,說道“好像是大理寺的岳大人求見陛下后,陛下便下了口諭。”
岳大人,應該是岳沖,大理寺卿。
自己很老實啊,沒犯什么事啊,怎么惹到大理寺了?不然就是其他事。
蕭銳換身衣服,立即入宮。
進入養心殿,就看到夏皇在批閱折子,大理寺卿坐在下首。
“兒臣蕭銳,拜見父皇。”蕭銳躬身行禮。
誰知,夏皇根本沒有理會,蕭銳不敢起身,只有繼續躬著身子。
足足躬了五分鐘,夏皇才抬起頭,問道“平身吧。小七,知道朕傳喚你所為何事么?”
蕭銳起身,小聲問道“御花園的金龍錦鯉又跳上岸準備奉獻了?”
夏皇拿筆的手一頓,隨即將紫毫丟下,笑罵道“別再打我金龍錦鯉的算盤,你小子,不見棺材不掉淚,自己看看吧。”
說完,將一份折子扔給了海大富。
海大富將折子呈給蕭銳,他連忙打開瀏覽,這一看,瞬間翻白眼。
我艸!
秋陽縣的老混蛋縣令,竟然把七殿下如何親自剿匪,如何被假縣尉誣陷,如何面對假縣尉的圍殺,如何拆穿假冒縣尉,把所有詳情寫成折子,報給州府,然后州府又送到刑部轉到了大理寺,折子中高聲稱贊七殿下的仁義和仁慈、正義、勇敢,馬屁感十足。
當時蕭銳走的匆忙,竟然忘了告誡老縣令隱瞞自己的行蹤,現在好了,事情敗露了。
老縣令,恕我走眼,原來你是這樣的老混球。
“兒臣知罪!”蕭銳沒法,只能主動認錯。
誰知,夏皇一拍桌子,猛然喝道“跪下!”
蕭銳一驚,沒料到夏皇突然發怒,他連忙老實跪下。
夏皇怒氣沖沖道“想清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