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屈打成招的現象!一旦此現象暴露出來,豈不是寒了滿朝文武的忠心?”
蕭銳真想拍掌,蕭一恒果然聰明,就算處于劣勢,也能抓到關鍵點,段正風能偽造緝捕文書,為何不能偽造證據呢?而且那些官員抓進東廠,必然先上刑罰,自然也就會牽扯是屈打成招了!
瞧瞧,陛下就認可的點點頭。
蕭景有些惱意,他知道,這是韋大寶為了自保,把段正風做了擋箭牌,所以必須說緝捕文書是他造假,不然就會牽連自己,這才給了蕭一恒機會。
蕭景再次說道“父皇,兒臣覺得此事該有東廠全權負責,七哥,你覺得呢?東廠直達圣聽,反過來還要交由三司會審,豈不是有損顏面?”
夏皇也看向蕭銳,問道“你也別光站著,都做吧,也說說你的看法。”
蕭銳左右看了看,道“那我陪著二哥吧,他這邊人少。”
蕭一恒暗喜,心想莫非蕭銳是來幫自己的?
真是自己的好七弟,不枉前幾日帶你游景園!
反觀蕭景臉上心思一沉,暗罵,莫非弄巧成拙?
夏皇道“說吧,你覺得此案該由誰負責?”
蕭銳老老實實回道“父皇,東廠是父皇親自設立,負責緝查、監查,有緝捕、審理之權,和刑部的職權有一些重疊,但更多的還是不同。所以兒臣覺得,東廠出動抓人,必然其罪名成立,不如就罪論罪,看看他們所犯何事,是不是需要三司會審的參與。父皇覺得呢?”
夏皇點點頭,道“言之有理,這是那十三位官員的罪證,你就當面給朕判斷判斷。”
蕭銳伸手,接到海大富遞來的證據,挨個念道“周兆先,禮部司員外郎,辱罵圣上?真是狗膽包天,這種人豈能交給刑部,豈不是讓天下人都知道了?東廠直接處理就是了。”
“兵部員外郎王海洋,收受下屬及貪污官營兵坊,這事屬于大理寺,自然不用三司會審,東廠也有權利查辦。”
“吏部”
隨著蕭銳一一點出,蕭一恒的臉色難看了。
原本蕭銳是幫他的,誰知道和他的期望完全不同。
當蕭銳把十三名官員的罪證全部念完后,也得出了理論。
“這十三名官員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東廠抓得好。”蕭銳說道“這便證明了陛下設立東廠,乃是明智之選,兒臣佩服。”
蕭一恒冷哼一聲,道“咸王,剛剛我說了,你不能因為這些可能是虛假的證據就判處這十三名官員,畢竟他們有屈打成招,偽造證據的可能!”
蕭銳指著海大富,道“海公公是東廠掌印,如果真有屈打成招、偽造證據的可能,那就讓父皇下旨,殺了他!”
海大富
咸王殿下,我錯了還不行嗎?我真的錯了!以后你和陛下聊天,我一定滾得遠遠地。
蕭一恒連忙道“兒臣不是說海公公有問題,畢竟海公公服侍父皇身邊,精力無限,無暇顧及東廠,手下人為了辦案效率,屈打成招也不無可能!另外,這些都是兒臣的猜測,父皇可以下旨,召見這十三人,他們有沒有被屈打成招,一目了然!”
蕭一恒始終咬緊東廠屈打成招,證據偽造,這是他能翻案的最大兩個依仗了。
“兒臣不贊同,懇請父皇明鑒!”蕭景立即提出反對意見。
蕭烈和蕭鳴也連忙復議、
夏皇似乎陷入了兩難,猶豫不決。
就在這時,蕭銳突然哈哈一笑。
夏皇瞥著他,問道“咸王,為何發笑嗎?”
蕭銳拱手道“父皇,日理萬機,每日公務繁忙,都快積勞成疾了。國家大事都忙得不可開交,現在卻為了十三個罪證確鑿的罪臣而傷腦筋,兒臣故而覺得好笑,所以沒忍住笑了出來!而此事要傳了出去,其他國家不會贊許父皇親力親為,反而會譏諷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