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都距離夏國足有千里之遙,距離夏國國都更是遠了,在交通不變的古代,異國他鄉,蕭銳竟然見到了相識的人!
蕭銳當然很驚訝。
只見不遠處,一位女扮男裝的女子正陪著一位高富帥閑聊,女子的容貌自然不用說,穿男裝都是極美,顯得冷冷酷酷,身材高挑完全不遜色于諸葛流螢。
如果蕭炎在這里,一定會高興的跳起來。因為此女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初戀,白姑娘!
而這時,這位白姑娘也看到了蕭銳,神情也是一怔,似乎能在這里見到蕭銳,也出乎她的意料,隨后她對蕭銳輕輕點頭,打個招呼,蕭銳回以微笑,都沒有急著走向對方。
而蕭銳隨著月疏影的到來,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很多青年走來打招呼,月疏影一一回應,有的人對蕭銳感興趣,便介紹給蕭銳認識。
果然,能來參加這場酒宴的都是燕都的權貴之子,安北侯的公子、鎮西侯的公子、兵部尚書的孫子等等,多是武將的子孫。
和這些人打完招呼,月疏影帶著蕭銳和郭嘉走向了白姑娘和他身邊的高富帥,不用猜也知道,這位高富帥就是平南王世子韓墨非了。
“疏影來了!”韓墨非正和白姑娘聊天,看到月疏影走來,連忙打個招呼。
月疏影回道:“昨日剛到,就收到了世子的請柬,不然這次酒宴就錯過了。世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在趙郡結交的朋友,法澤和郭奉孝!”
蕭銳和郭嘉一同拱了拱手,尊稱他一聲:“世子有禮!”
韓墨非打量蕭銳和郭嘉,尤其是著重觀察了蕭銳,佩服道:“法公子不僅文采了得,而且一表人才,怪不得我聽說歐陽飛回到府中,把能搬起來的東西都摔了,可惜昨天有事,沒有去集賢閣一睹打臉現場,可惜可惜。”
蕭銳笑道:“讓世子見笑了,昨天陪歐陽公子玩玩,誰知他玩不起,最后不歡而散,真是太掃興了。”
韓墨非哈哈大笑,道:“法公子說的沒錯,他玩不起,就如同他的為人。對了,今天這場酒宴我也邀請他了,估計他也不敢來了!”
“誰說我不敢來!”突然,歐陽飛的聲音響起來,眾人回頭看去,只見他剛剛來到,一臉地傲氣。
“我歐陽飛為人如何,還輪不到韓世子點評,畢竟是我要和玲瓏公主成親,而非韓世子!莫非韓世子認為,玲瓏公主的眼光糟糕差勁?”歐陽飛走來,毫無懼色地和韓墨非直視,同時還不忘掃一眼蕭銳,眼中充滿了恨意。
韓墨非含笑的表情立即變得平靜,他沒有說話,正如歐陽飛所言,縱使他一無是處,但是他迎娶了玲瓏公主,而不是別人,單從這一點,此時酒宴上的未婚青年便都輸給了他!所以他僅靠這一點,就能嘲笑所有人。
歐陽飛看到韓墨非沉默,嘴角立即揚了起來。
蕭銳卻忍不住譏笑一聲,笑聲突兀,以至于沉默的眾人全部看向了他。
歐陽飛大怒,吼道:“法澤,你笑什么!”
“哎!”蕭銳愉悅地答應一聲。
歐陽飛低吼道:“我他么問你叫什么?你哎什么哎?!”
蕭銳嘿嘿笑道:“抱歉,你叫我名字時,我就不由自主的興奮。至于我為什么發笑,當然是嘲笑你啊!難不成嘲笑我自己?你的問題好奇怪啊,明知故問。”
四周眾人頓時哄堂大笑。
“嘲笑我?你有什么資格嘲笑我?”歐陽飛怒道。
蕭銳比劃了一下自己,問道:“咱們從身高、體重、長度、文采比比,你覺得我能不能嘲笑你?”
歐陽飛張了張嘴,竟然真的無言以對,只是長度指的什么鬼?
“你嘲笑我?便是嘲笑玲瓏公主!韓世子,這場酒宴是你舉辦,有人刻意誹謗公主殿下,該當何罪?”歐陽飛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