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這樣,可以不讓我入渠了么?”
齊開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俾斯麥這個突如其來的舌吻是為了什么。
“我......”齊開眼神躲閃著,剛想說些什么,那雙冰涼觸感的嘴唇便又貼了上來。
過了一會兒。
“這樣呢?”
齊開抿了抿嘴:“你別以為...唔......”
......
“這樣呢?”
“你,你等一下,讓我,唔......”
......
“這樣呢?”
“你吸得我嘴唇疼,唔......”
......
“這樣呢?”
“疼,疼,疼......”齊開瞪著眼睛,口齒模糊地看著面前這個一邊咬著自己嘴唇,一邊質問自己的女人。
其實這已經不能算是質問了,應該算是逼問、是脅迫、是威脅!
清涼的雙唇已經變得火熱,剛從維修渠出來還有些濕冷的胸襟,不知不覺間已經被齊開扯得凌亂。
本以為今天這只黑貓會在自己的頑強抗爭之下,變成任他揉捏的軟貓,結果這個雙眸中充滿水汽的女人,居然毫無下限的用這種方式偷襲自己。
齊開很生氣,非常生氣。
血的鐵銹味開始在口腔中蔓延,齊開瞪著近在咫尺的臉,一狠心直接將身子撲了上去。
頭頂,敲擊玻璃的聲音變得更加洪亮和急促,二人背后那陰惻惻的目光更是直穿紙背,然而隧道中的兩個人仍然激烈的扭動在一起。
“等,等下。”
混亂中,有泥濘的呼吸聲響起:“小心孩子。”
扭打的聲音停了下來,那健壯的身體突然頓了頓,將掛在自己腰間的身影直接抱了起來,轉頭走進了隧道盡頭的位置。
那里,有一個堆放雜物的儲物間,平時是用來存儲低級黑海用來打掃衛生工具的地方,不過現在那里有了別的用途。
“認輸不認輸?”
壓抑的聲音掙扎著,沒有回答,但卻用行為表達了自己的態度。
“好...這是你逼我的。”
片刻之后,儲物間發出物體倒塌的聲音。
混亂之中似乎還夾雜著別的聲音。
不過,那已經是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