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宅坐落在山腳下,遠離了世俗的喧囂,又有著愜意的悠閑生活。
古色古香的木門,門楣上立著一塊巨大的牌匾“陸府”。
剛走進府里,背后一陣熟悉的聲音響起,“時綿?”
時綿聞聲與陸薄深一同回頭看去,正是陸澤。
許久沒見,陸澤的臉上多了幾分滄桑,在看到時綿的時候,更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今天的時綿,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在古裝的襯托下,更是驚艷的無與倫比。
時綿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容,“好巧。”
這一次,她在看到陸澤后很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
陸澤剛從禁閉室里放出來,就在這里遇到了時綿,他還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只是聽說陸薄深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他的表情凝重,被關了這么久,如同與世隔絕了一般。
在禁閉室里他沒有一天不想著出去為自己出這口氣,一定要讓時綿跪著回來求自己,告訴她除了他沒有誰是真的愛他,只要時綿跟他求饒,他一定會勉為其難的接受她,讓她留在自己身邊。
可是眼前這一幕,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
曾經那樣愛他的女人,現在正與自己的三叔十指緊扣,這樣的畫面刺痛了他的雙眼,他不愿意相信。
“時綿,你真是可以啊,才跟我分手,就又勾搭上了我三叔,以前我真是小看了你的本事了。”
這么久沒見,陸澤那囂張的氣勢是一點都沒有退減,而且愈發的讓人惡心。
陸薄深神情冷淡,陰翳的雙眼下,正是暴風雨前的一片寧靜,“注意你的言詞。”
在陸薄深出面后,陸澤的囂張才有所收斂,他不甘心的看著時綿,“你真以為憑你現在的身份,就想進我們陸家,那真是妄想。”
陸家的家規森嚴,要是知道時綿曾經是陸澤的未婚妻,而且在訂婚宴上卻爬上了陸薄深的床,那么陸家人是不可能接受她的。
想到這一層關系,陸澤臉上又露出得意的笑容來,“時綿,你現在回到我的身邊還來得及,別等到被陸家趕出去,再后悔就來不及了。”
時綿并沒有被陸澤的這些話被嚇到,對于這些,似乎是陸澤先對不起她吧,她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有本事你就跑到老爺子面前去說啊,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是誰被趕出去。”時綿一臉的嘲諷。
對于這種人,她本就不想多說什么,只是越是不理他,他就越是上頭。
她也料定陸澤不敢去說,畢竟時綿手上還掌握著他的證據。
“深兒,你們怎么還站在那里,還不快進去,別讓叔叔伯伯們都等久了。”
陸老爺子緩緩地向他們走了過來,陸澤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時綿,又恭恭敬敬的走向陸老爺子低頭稱呼道,“爺爺。”
陸老爺子見陸澤也在,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都進去吧。”
陸薄深是陸老爺子最小的兒子,晚年得子,對這個小兒子更是疼愛。
陸澤的父母不是省油的燈,隔三差五的給陸家添亂,敗壞陸家的名聲。
正是有這樣的父母,陸老爺子對于這個孫子更是怎樣都喜歡不上來。
時綿也終于明白,陸澤為什么一直不愿意帶她來陸家拜訪,因為他在陸家沒有地位,又不討老爺子喜歡。
即便他把時綿帶回來,陸家人也不會在乎,或許連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走進客廳里,中式的裝修風格,一家人圍坐在桌前談笑風生。
“大家久等了。”陸老爺子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時綿他們坐下。
“薄深啊,這么多年沒見,長的越來越帥氣了。”說話的正是陸薄深的大伯。
表面上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實則是老謀深算,在陸家處處都算計著陸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