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還是希望能夠將這個地皮租賃給我們,如果將來……”
“世侄女,咱們已經出來了,又何必這么著急的繼續談這個話題呢?不如先喝杯酒。”說著他便將自己身前的那杯早已倒好的紅酒放到了時綿的面前,
時綿瞧見那鮮紅的顏色暗了暗神色“我們明天就要開始現場錄制了,再不抓緊了,怕是時氏這次就要翻車了。”
“我希望叔叔能夠伸出援手,看在當年和我父親的關系上幫我一把。”
陳斌聽到她的話之后,呵呵一笑,“侄女兒你這話說的確實有道理,想當年我和你父親那也是八拜之交,那是什么樣的關系,什么樣的光景。”
“卻不想……哎,這個倒是可以商量的,今天我倒是和董事會們說過了。”
時綿聽到他的話,向前坐了坐,“那他們是如何說的?不論出多少錢,我們時氏都出的起,只要將這塊地租給我們。”
“有些事情也不光是金錢就能夠衡量的。”
時綿微微蹙了蹙眉頭問道,“既然是沒有辦法用金錢,難道是需要換地嗎,我們這里也首選了幾塊,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們倒是可以給你們找一塊更大更優秀,比這塊兒價錢更高的一塊地,我們只需要這一塊,可以隨意的交換。”
陳斌聽到她的話,微微的搖了搖手指:“我說的并不是這個意思。”
說著他便向時綿靠近了一下,但眼神上下審視了一眼面前的時綿,眼神極其露骨。
時綿瞧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暗了暗神色,向后挪了挪位置。
她感覺到來者不善的氣息,只是她往后挪陳斌便跟著她向后挪,寸步不離。
直到時綿挪到了這身后的墻角處,看著陳斌這樣子,她大跨步跨到了另一個拐角處,看著面前的陳斌說道,“請你放尊重些,我們是來談條件的,不是讓你這樣的。”
陳斌聽見她的話之后,呵呵一笑,終于露出了他那可惡的神色,“既然來了,那就別再藏著掖著了,我是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清楚嗎?”
“何必再這般欲拒還迎的?我只需要一樣,只要你肯給我,這地呀,我免費送給你。”說著他又繼續向時綿靠近。
時綿聽到他的話,暗了暗神色說道,“想都別想,今日這合同如果談不成的話,那我就此告別了。”
“我們以后也別再有任何的交際,這地既然談不成我就不要了。”說著時綿便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卻不想還沒走兩步,便被一股力量拽跌在了那黑色的皮質沙發上。
時綿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有些發蒙,再次定睛時,卻看見面上近在咫尺的一張臉,只見他肥頭大耳的模樣讓人惡心至極。
她瞪著面前的男人使勁地推著,讓他離開自己,卻不想那因為身體重量的差距,讓她根本無法撼動面前這人一步。
時綿手疾眼快左右瞧了瞧四下的東西,看到旁邊放著一瓶滿滿的酒,直接伸手抓起,用盡全力甩向了某人的頭處。
卻不想這動作被他發覺了,只是他一格擋,并沒有砸到他的頭上,卻砸到了他的脖頸處。
一道血淋淋的劃痕便出現在了他的脖頸后面。
陳斌感覺到了自己耳根后面的疼痛,整個人便失去了力氣。
時綿趁著這會兒功夫,又將他推出了不遠處,整個人脫離了他的魔掌,手中拿著那半截被自己摔碎的酒瓶,握在手中指著面前的人。
把這電話重新打了過去,一臉警惕的看著一旁準備上前幫忙的跟班,“你要是再過來,我便將這酒瓶子直接插進你家老板的腦袋上!”
那狠勁兒落在跟班兒的眼中,一時間有些犯怵。
他能夠想象到,如此瘋狂的女人會做出什么樣的行徑。
剛剛他已經能夠看到了,自家這老板脖頸上那口子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