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小呀。
他惡狠狠的上前說道,“我告訴你,如果我們老板有任何的閃失的話,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時綿管不了這些,將電話撥了出去,過了好長時間,電話才接起來。
只聽見那邊有風吹的聲音,時綿沖著那邊喊,“快快救我。”
陸薄深聽到她的電話,在聽聽那邊迷亂的場景,微微蹙了蹙眉頭,抓緊了自己握著的方向盤,“別慌,你現在在哪里,告訴我地址,我現在馬上過去。”
“我就在剛剛喝咖啡的地方,對面的位置。”
“你現在怎么樣,現在在哪?”
“我現在暫時安全,你快快過來救我。”說完她便將電話扣了下去,警惕的看著面前的二人,不斷地向這門口挪去。
她知道外面的人怕是也和陳斌是一伙的,所以自己出去無非就是自投羅網,還不如將自己待在這個空間里和面前的人對質,還有拖延時間的把握。
地上的陳斌也終于緩過來了疼痛,他捂著自己的后脖項,那不斷往外冒血的受傷口處,惡狠狠的看著面前的時綿。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拿著酒瓶子刺我!”說著他便舉起一旁的一瓶酒,便向這邊走過來。
時綿瞧著他的動作,直接將這酒瓶子重新舉了起來,另外又拿了一個酒瓶捏在自己的手里,“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
那陳斌瞧著她這樣子,惡狠狠的咬著牙沖著一旁的小跟班說道,“傻了!沒看到我受傷了,還不給我上!”
那跟班得到了指示,便不再停滯不前,隨手抓起一個酒瓶,惡狠狠的向著時綿靠近。
時綿本自己可以吼得面前的人,卻不想如今這二人分別向自己靠近。
自己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又怎么能夠抵得住這兩個大男人的攻擊,瞬間被慌了心神,內心祈求著這是陸薄深快一點兒。
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后悔過,早知道當初就該聽這石林的話,將自己來的消息告訴陸薄深,也不至于到現在都無從查起。
她看著面前的二人,將這手中的酒瓶揚了起來,在即將落下的時候,她趕忙伸出手臂,護著自己的頭顱,只是預想到的結果并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