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是別扭的不得了。
畢竟她從和陸薄深認識到現在,從未叫過他的全名,從來都是薄深哥哥。
如今突然改口對她來說,這簡直是太難了。
“陸薄深,我真的知道錯了,今天早上沈鉑庭劈頭蓋臉的將我訓斥了一頓,之后我便已經知道自己錯了,我一定會想辦法盡量彌補的。”
陸薄深聽見沈甜的話,本想要狠狠的瞪她一眼,周身的冷氣已經逐漸開始散發了出來。
只是一想到對面注視著的人,他便按壓住自己心中的不適,沖著人輕笑著臉上帶著幾分柔意的說道,“彌補?你想用什么樣的方法彌補呢?”
沈甜只覺得他實在是有些別扭的不得了,明明是威脅的話語,不知為什么他要用這樣的方式告訴自己。
她左右看了看見咖啡廳中也沒有任何人。
她略微有些擔憂的觀察著陸薄深。
陸薄深看見她這探究的目光依然未改面色,只是話語中的威脅之意,并未減退幾分,“如果再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讓你明天看不到初升的太陽。”
沈甜聽見陸薄深的話,猛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下了頭一臉乖順的樣子,心中害怕的不得了。
她敢相信陸薄深即說得出就做得到。
“我一定會去向時綿認錯,求她原諒我。”
陸薄深仿佛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一樣,不過正好可以借用此笑。
他半握著拳頭,抵在自己的唇邊,抬頭看著沈甜,輕笑著搖了搖頭,那模樣像是寵溺一般。
沈甜看的實在是有些毛骨悚然。
他還不如正常的對待自己,就像剛開始一樣,越是這樣,她越是心虛的厲害,總覺著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要斷了。
她輕吞了一下口水,看著陸薄深,不知道該做出如何的反應。
陸薄深笑罷之后,抬頭看著沈甜向前傾了傾身子。
沈甜看見他的動作被嚇壞了,趕忙向后倒退了幾分。
“別動!”突然被這二字給震住了,沈甜被嚇得不敢亂動,僵硬的向前傾湊了幾分。
陸薄深伸出手來,替她將臉上的頭發向著耳根后面扶去,正好借著自己手臂擋住臉上的表情,惡狠狠地瞪著女人。
“你以為就這個樣子就可以了嗎?我要讓你在媒體上公然承認那咖啡是你自己倒的,而且我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
沈甜感覺到陸薄深的動作,再看看他臉上的表情,都覺得陸薄深是將自己錯認成時綿了。
她記得上一次他這么對待自己的時候,還是他喝了藥。
她剛剛略微有些迷戀這種狀態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惡狠狠的話,和那驟然已經變了神色的臉,立馬如同一桶冰水,從頭澆到底。
她抬頭看著陸薄深,臉上劃著滿滿的震驚。
還未反應過來,陸薄深便松開了她的手,臉上又恢復了剛剛那柔情似水的模樣,卻不想這一切的一切,都被對面站在馬路邊上的二人看在了眼里。
石林十分的震驚,他也沒有想到陸薄深會公然在這樣的場合中去見沈甜。
一開的始的時候,他還是不斷地安慰著旁邊的時綿。
許是因為這新聞上的事情來找沈甜的麻煩,可是這后面一系列的動作,讓他不得不懷疑他們之間有什么。
尤其是這最后的一個動作,更是讓他嘆為觀止。
他默默的余光瞥向這邊的時綿,看見她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眼神死死地瞪著這邊,臉上一片煞白因為離得近。
他能夠感覺到時綿身上不斷的顫抖著,他略微有些慌張的上前小聲的說道,“時,時董。”
時綿在看到眼前的一切時,早就如同那一顆驚雷直接劈到了她的腦袋上。
她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昨天晚上還在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