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不用你走的,過幾日,哀家也要過府與攝政王共同生活,既然你說求一個安身立命,那你回府之后,便自請去王府后院的偏房里生活吧,那清凈安雅,適合你修身養(yǎng)性。”沈月瑯清冷道。
海苑心底老大不情愿的,可是想到此時不能硬碰硬,只能認下,十分乖順的點頭稱是。
“怕你沒有人手伺候,哀家身邊有兩個得力的婢女,春江,秋水,還不見過你們的新主人?”沈月瑯冷冷對著身邊的婢女道。
兩個婢女十分機靈,直接就上前,對著海苑行禮。
“奴婢,春江。”
“奴婢,秋水。”
“見過海主子。”兩個婢女齊齊行禮道。
海苑面色一頓,愣了好一會兒,想著怎么拒絕,可是又聽見沈月瑯道。
“你一個奴隸出身,身邊肯定沒有人照顧,所以這兩個哀家賞賜給你作伴,你應該不會嫌棄吧?”
海苑登時咬碎牙齒往肚子里咽下去,生硬道,“不敢嫌棄,多謝太后抬愛。”
“那就好,那今兒就讓她們隨你回府吧,你既然是奴隸出身,規(guī)矩什么的可以讓他們教教你大梁的禮數(shù),你既然做了攝政王的側室,就該有側室該有的樣子,樓蘭那套禮數(shù),你就別端著了。”
海苑繼續(xù)咬牙,盡量讓自己表情看著沒有那么怪,鼓著笑,卻不自然的福身稱是。
這么不給面子的說自己身份低賤,任是誰都不會舒服。
出來后上了馬車,還不敢發(fā)作,也不能臉上有任何不快的表情,因為身邊就是春江秋水。
剛回府后,就看見蕭絢璟急急的往外走,海苑故作緊張的上前關心道,“王爺這是怎么了?”
蕭絢璟哪有心情理會她,直接越過她要出去。
海苑一怔,在宮里剛受辱回來,以為蕭絢璟起碼不給安慰,也不至于不給還臉色啊。
見他匆忙要走,她也不好上前多問,只是抓了一個守衛(wèi),便問道,“王爺這急急忙忙去哪兒啊?”
“去地牢啊,那個冥淵城的囚犯跑了,殺了不少獄卒,據(jù)看見的人說,他力氣蠻橫,變得跟怪物一樣,十分嚇人,在牢房里大肆殘殺我們的人,王爺這是去抓他,晚一點就要出去傷害百姓了。”回話的人緊張道。
海苑心中了然,看來自己的藥,他吃了,一旦吃了藥,他就只能是怪物,他對沈月瑯有這么深的執(zhí)著,早晚有沈月瑯吃虧的時候。
想到那天很快就來,海苑不禁歡喜的想笑。
春江看著她表情有些幸災樂禍,與秋水對視一眼,心中有了打算。
真的跟太后預測的那般,此女不是表面那般純善大方。
此時的大牢里,白玉凡冷冷看著他們,整個身體好像長高了很多,手指甲變得鋒利,頭發(fā)變成白色,皮膚都變得白的嚇人,像是僵尸一般,看著就滲人。
他力大無窮,完全不懼什么殺傷武器,直接徒手上前,對著人一頓亂打,就那些攔著的人給打傷,一個獄卒就這么被嚇傻站在那,動也不敢動,就被一巴掌打在臉上,人瞬間被打飛,直接倒地不起,一張臉有半張都被拍掉了,著實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