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就住在草民家附近,今晨來上工的時候草民特意去敲了敲門,想喊他同行,但是敲了好久,也沒有人,所以草民才說他不見了。”
樓知府還沒說話,張岳來突然大叫一聲坐了起來。
“是他,一定是他,是他故意欺騙我兒,故意想要借刀殺人!”
樓知府看他一眼“許云開,你跟這位小哥一起,帶著人去把大石頭找回來。”
終于有了個源頭,案情依舊沒有進(jìn)展,不過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
成功的牽扯進(jìn)來更多的人,并且變得越來越復(fù)雜了不是?
衛(wèi)若衣有些疲憊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額頭。
厲鈺見狀眉頭微皺,剛要站起身來人就被拉住了。
他今天頻繁的去后院,已經(jīng)引起樓知府的注意了。
衛(wèi)若衣敲了敲桌子,折枝附身到她耳邊,衛(wèi)若衣低聲同她說了一句,折枝點了點頭,很快走出知府衙門。
這一切,自然也被樓知府看在眼中。
經(jīng)常審案子的人,生性都比較多疑,將軍和夫人最初來陪審也就罷了,陪了上午還要陪下午,還是一樁不牽涉朝廷的,很普通的案子。
且將軍還頻繁的去后院,每去一次,好像案子都會有一點點改變。
雖然只是一點點蛛絲馬跡,但由不得他不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