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連乞丐也打?”
說起這個,侍衛也有些氣憤“是啊,二話不說就開打,還大將軍的人呢,跟流氓土匪似的!”
五皇子皺眉,轉過頭看一旁安靜喝茶的井御寒“你怎么看?”
井御寒慢條斯理的放下茶杯,溫聲道“對方早有防備。否則以厲將軍的人品,是不會直接趕乞丐的。”
說著,他問侍衛“被打的人呢?”
侍衛眼神飄忽“被,被他們抓走了。”
“果然。”井御寒絲毫不意外。
“果什么然?”五皇子不耐煩道。
“如果將軍府把人打了一頓然后送回來,五弟會怎么做?”井御寒不答反問。
五皇子理所當然的道“那當然是保留證據,天亮之后上門討說法。”
井御寒笑笑,沒有說話。
五皇子臉色一僵,顯然厲鈺是料到了這一點,所以直接抓了人,沒給他們鬧事的機會。
也太賊了。
默了默,他道“那你再去問問,鳳家那個六爺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法子?”
井御寒挑眉,似笑非笑“還問他?”
“問又怎么了?”五皇子有些不耐煩“本皇子在漠北沒什么人手,他既然送上了門,不好好利用怎么行。”
井御寒垂眸。
五皇子看著他,不悅的撇了撇嘴。
自到了陽陵城之后,他這個三哥越來越不聽話了。
營帳內略有些安靜,片刻之后,五皇子揮揮手“行了,天色也不早了,就這么著吧,老三你記得把事情辦好。
離國師測算的日子也不遠了,我們在漠北不會待太久。
厲鈺頑固不化,在我們離開之前必然要抓到他的把柄,逼他把林副將軍放出來才行。”
頓了頓,他語氣嚴肅了幾分,繼續道“你應該明白,這不是本皇子一個人的事,也該曉得,要是辦不好會有什么后果。”
一直低著頭的井御寒這才抬了頭,還是那副溫和的模樣“是,遵命。”
五皇子輕咳一聲,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都是自家兄弟,弄得這么生疏做什么。先前是我語氣不好,三哥你別介意,終歸我也是希望事情能辦好,這樣也好回去同父皇和母妃交差不是?”
井御寒笑了笑“嗯,我明白。兄弟嘛,自然是應該相互扶持的。”
他既然已經笑了,五皇子便不再過多的糾結“那行,將軍府人家現在也有防備了,我們人生地不熟不知其中關竅,還得麻煩你多去找鳳家那人打聽。至于今夜的事,該怎么清理干凈,想來也不必我再多說吧。”
井御寒站起來,微微俯身“是。”
“行,去吧。”五皇子擺擺手,轉身打量營帳去了。
他們在將軍府那一通鬧騰之后,行李什么的都被送到了軍營里,人家也委婉的說了府中暫時不方便給他們借宿,是以今夜只能暫時歇在營帳中。
營帳和將軍府,二者的環境差了不止一點半點,他當然要整改整改了。
“那邊,太空了,去再買一個花瓶過來,要最上等的青花瓷瓶,瓶身……”
井御寒在他的吩咐聲中頷了頷首,慢步出了營帳。
厲家軍軍營到了夜晚依然是燈火通明,巡邏的士兵一茬接一茬的路過,見他出來,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到他身上。
井御寒唇角微勾,閃過一絲譏笑,而后視若無睹的繼續走。
他的營帳就在五皇子的營帳旁邊,沒幾步他便消失在巡邏士兵的矚目下。
厲衡帶著兩個下屬在不遠處喂蚊子,其中一人見狀忍不住問“小將軍,咱們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就這兩位皇子瘦的那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他們能折騰出啥來。”
厲衡踹了他一腳“讓你守你就守,哪兒那么多廢話。”
“害,卑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