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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納悶:“莫非是太久沒用,手生了?”
厲鈺看著她,臉有點(diǎn)黑:“你手沒生,腦子可能有點(diǎn)生,你又將我給忘了?我到底是你的誰?”
姬禾微愣,歪頭回想了一下,風(fēng)輕云淡的臉明顯的有些掛不住了。
“我……我……我,你……你……你個不肖子孫!”
他們竟然成婚了!
還,還屢次行了那,那種事!
厲鈺一把拉住她,帶進(jìn)懷里,氣鼓鼓道:“當(dāng)初是誰讓陛下賜的婚?師傅當(dāng)真年紀(jì)大了,不好使了?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拢俊?
說到這個,她心有愧疚。
害,傻徒弟上輩子被她坑得挺慘的。
然而內(nèi)疚也只是一瞬的事情,姬禾公主早就把臉皮活到歲數(shù)后頭去了。
她推開厲鈺,淡定道:“不用了,我記起來了。一切都是誤會,咱們……”
“誤會?”厲鈺止住了她下面的話,重新將人按回懷里,咬牙切齒的重復(fù)。
“嗯……”小徒弟有脾氣了,公主摸摸他的頭,給他順毛:“咱們先忙正事兒,這個之后再說。”
“你是我的。”厲鈺真是被她騙怕了,急切的想要一個承諾。
忙著打架,姬禾點(diǎn)頭認(rèn)真敷衍:“我是你的。”
厲鈺這才松開她,可手往下一滑,順勢又牽住了她的爪子,還很自然的,撐開她的手指,十指緊扣。
姬禾低頭匆匆瞥了一眼:害,現(xiàn)在的小孩兒,真是沒眼看,沒眼看。
她輕咳一聲,強(qiáng)行將話題轉(zhuǎn)了回來:“圣上如今這番形容,想來還是沒有死心,說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一,勞煩小七幫朕把這梵音門給毀了;二,圣宮內(nèi)這些人的命;三,給我逆天;四,你自廢法力,永不回君清大陸。”
姬禾輕笑一聲:“圣上做夢原來不分時辰。”
圣上道:“朕自打進(jìn)了圣宮之后,再無一日安眠。”
“行吧。”姬禾果斷的做了決定:“那就打一架,然后我親自把你綁回去。”
圣上垂眸:“小七明知我打不過你。”
姬禾大氣道:“問題不大,我讓你一只手便是。”
“多謝好意,不過……”圣上藏在袖袍中的手抬起來,露出一個白色的紙來,他伸手,在那紙片上彈了彈:“朕不愛動粗,還是小七幫了我的忙,然后朕自己回君清大陸的好。”
話畢,他手一捏,姬禾立刻痛出聲。
這個狗日的!
竟然被他找到了她的心蠱。
這東西姬氏人人都有,藏在各家的祠堂里,關(guān)鍵時刻,有保命之效。
但若被人拿到手,也會因此受制于人。
“夫人,你怎么了?”厲鈺忙問。
“你夫人這身子不抗造啊,不過一個心蠱,怎么痛成這樣。”姬禾有些嫌棄。
厲鈺盯著她,強(qiáng)調(diào):“你就是我的夫人。”
姬禾:“……”
行叭。
她忍過了一陣痛,跟厲鈺打商量:“實(shí)在有點(diǎn)疼,估摸著我未必打得過,但我身上有逆天呢,要不然我吃點(diǎn)虧,再死一次?然后咱們……”
“你要是敢死,我就立刻自殺。”
她滿不在乎,他唯有以命相博。
如此卑微無助,卻也赤誠真心。
逆天可以讓她再活,可厲鈺肉體凡胎,他要不死,倒能跟著活,他要死了,那就活不過來了。
到底是自己教出來的混玩意兒!
她慌忙道:“誒誒,別死別死,你的命死了可就真沒了,咱們再商量嘛,不急啊不急。”
那邊一直安靜的滕施日勒也突然喊道:“你要是敢死,我也自殺!”
姬禾側(cè)頭看了他一眼,胡子拉碴,虎頭虎腦的,她嫌棄道:“你愛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