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衾到宴會的時候,錦衣衛已經把槲葉押到了宴會場外。
但是寒衾很是奇怪她為什么會穿的這么華麗?她一個俘虜。
“少主!”但是寒衾最終還是沒有追上去問,而是選擇了匯報尚銘的動作。
薛浸衣聽完他的話之后整個人臉都黑了,她立刻看向宋邶,低聲道:“尚銘可能會搞事,到時候很有可能會出事。”
她簡略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宋邶說了一遍,但宋邶跟她的想法不一樣。
他道:“既然尚銘有這個想法,那不如就成全他好了,用這個理由比槲葉更有可能會拖住他,不是嗎?”
“但是溫枳是無辜的。”寒衾下意識道。
“你怎么就知道溫枳一定是無辜的?如果是尚銘誤打誤撞呢?這一次不查清楚的話,溫枳萬一是,我們就放走了一個最大禍害。”宋邶倒是很堅定,準確來說是很狠歷,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寒衾心中暗自感嘆道:不愧是錦衣衛。
但薛浸衣沒有說話,她側頭看了一眼見月,見月目視前方,一言不發。薛浸衣知道,她應當是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只是裝作沒有聽見罷了。
宋邶輕輕蹙了一下眉,說:“薛司首,要是我們不幫尚銘,他不一定能斗得過暹羅國師,一旦打草驚蛇,我們的籌謀就功虧一簣了。”
他又補充了一句,說:“況且,恕我直言,寒衾大人可能不知道,但冷華、云盞還有見月,他們都知道溫枳是個什么樣的人,他說不定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這才是他最為擔心的事情,他怕薛浸衣和寒衾為了不牽連旁人,放過了暹羅國師,可萬一最后的這些事情都被一個局外人掌握。他們背了所有的黑鍋,真正的幕后黑手卻得了所有的利益。
薛浸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她點頭,示意自己同意他的想法。寒衾見薛浸衣已經決定,他也沒有再說什么。
“寒衾,你去吧!尚銘的事情看著辦,就像宋大人說的去做吧!”
“是。”寒衾最后看了一眼見月,他其實也對見月的事情有所了解,尤其是他在給冷華療傷的時候,從冷華口中得知了一些關于她和溫枳的事情。
那種曖昧冷華覺得不光是溫枳一個人主導的,以他對見月的了解,要是見月沒有半分對他的想法,也是對他心軟不了的。
可他們兩個人,一個宮人,一個將軍出身的女官,怎么可能有結果!還好見月快刀斬亂麻。
只是……
“見月……”寒衾在離開宴會的時候聽見了薛浸衣叫了一聲見月。
“少主!”見月低著頭。
薛浸衣看了一眼宋邶,宋邶沒有任何表示,他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為什么薛浸衣在溫枳的事情上要猶豫?還要去問見月?
薛浸衣又轉頭看向見月,輕聲道:“你剛剛聽見了宋邶的話了吧?”
“嗯。”見月的頭更低了。
薛浸衣嘆了口氣,說:“其實我并沒有想要對付溫枳的想法,當然了,這件事情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了。我之所以來跟你說,就是要保住溫枳。”
見月緩緩抬起頭,她看著薛浸衣,沒有說話。
“你知道,我愿意救他,完全是因為你,你雖然和他不太可能,但是我想救他,所以你現在就去找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來宴會,除非是陛下召見,我會保住他。”薛浸衣直接給了見月一個承諾。
見月點點頭,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來什么表情,但是她甚至都沒有對薛浸衣露出什么表情,直接繞過薛浸衣就跑了。
還是跑得很快的那種,就連一直氣憤的周太后都不禁注意到了她。然后她就看見了薛浸衣和宋邶兩個人又在竊竊私語。
宋邶靠近薛浸衣,他在剛剛看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