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行為,他覺得自己好像是看懂了些什么,他問:“你這是要干什么?保溫枳?”
薛浸衣聽出來了宋邶的弦外之音,她道:“見月在意,就算是要收拾溫枳,也不該是我來動手,再者,只要是把暹羅國師扯進來,尚銘和溫枳任何一個人不都是可以拖出來擋刀的嗎?”
“那,”宋邶給薛浸衣倒了杯酒,他笑問,“槲葉還用得著她嗎?”
薛浸衣順手接過宋邶遞過來的酒杯,她略微的愣了一下,因為宋邶趁機摸了一把她的手背。
“咳咳,”薛浸衣收回手,她的語氣輕飄飄的回了一句,“她也是其中一環。”
槲葉才是薛浸衣在這件事情里最想收拾的人。
“那好,就等著看好戲登場吧!”宋邶朝著薛浸衣露出了一個笑容,讓薛浸衣都會耳朵紅的那種。
薛浸衣迅速的轉回頭,她故作平靜的開始夾菜,卻是連一筷子豆芽都夾不起來。
宋邶瞧見了她的動作,他沒有忍著直接笑出了聲,薛浸衣瞥了他一眼,但是宋邶看見的沒有從前的那種責怪,而是嬌嗔。
兩個人就這么你來我往的眉來眼去,但是被當場的兩個人看在眼里,一個是盯著薛浸衣不放的暹羅國師,一個是對薛浸衣恨鐵不成鋼,對宋邶十分忌憚的周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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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見月一個人狂奔在宮道上,她記得今日溫枳守的地方是南門。
但她走進南門的時候,卻發現根本就是空無一人,她正感到疑惑卻聽見了一個小巷子里傳來了細微的聲音。她受過訓練,能夠聽見那里面有聲音,但卻無法像薛浸衣那般辨別是人在說話還是其他聲音。
見月頓時覺得一股冷氣從背后吹過,她握著劍柄往小巷子邊走去,可她剛剛靠近,一支暗箭就穿空而來。見月一個彎腰,堪堪躲過了,她踩著墻邊,一個鷂子翻身翻進了小巷子里。
可她雙腳還沒有沾地,一道寒光閃過,她拔劍擋住,但對手出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根本就不是她能夠招架的。第二劍,見月手中劍被挑走了,第三劍,見月拼命躲過,卻還是被劃傷了肩膀。
見月猛地一下倒在了墻邊,她一抬頭就看見幾個人拿著劍圍著她,一把把閃著寒光的劍正架在她的脖子上。
“找死!”一個女聲響起,見月莫名覺得熟悉,而且,那個女人的劍正向著她刺來。
見月直視著劍鋒,半點兒沒有躲避的意思,這時候有另一把劍挑開了那個女人的劍。
“住手,你敢傷她,我殺了你!”是溫枳,見月輕輕合上眼睛,真的是他。
武虞和溫枳兩個人對峙著從巷子里走了出來,兩個人眼中都是狠歷,尤其是溫枳,武虞認識他這么久,她還從來沒有見過溫枳為什么事情、什么人這樣生氣過。
武虞瞪著溫枳,一字一句道:“溫枳,你是不是瘋了?她聽見我們倆的話了,也看見我們了,她不能活。”
“我說過了,你敢動她,我就殺了你!”溫枳語氣無比的堅定。
武虞愣了一下,她的周圍燃起了火焰,這是溫枳在威脅她,武虞更是覺得生氣,不過她也知道自己不會是溫枳的對手。武虞眼神一變,她笑著問道:“怎么?溫枳,你還真的以為你真的可以和她在一起嗎?就算是你這么覺得,那她呢?她和她的少主根本就是同一種人,你也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一場戲,到頭了就該醒過來了,再繼續下去,只不過就是你自己一廂情愿了。”
這時見月終于是察覺到了什么地方不對勁了,她盯著武虞看了幾眼,她懷疑道:“你,你是......”
“見月!”溫枳喊了她一句,他說,“她是武虞啊!不是別人。”
可見月從不會懷疑自己的,她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可她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