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燒了。”喬靜微將顧霆時的頭掰向一側,額頭貼著他的額頭,又感受了一下,然后篤定道。
從顧霆時口中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喬靜微臉側的肌膚上,同樣滾燙,她聽到顧霆時聲音低沉地輕笑了一聲,隨后一只手繞到了她腦后,牢牢的固定住了她的頭,帶著熱息的吻綿綿密密,弄得喬靜微幾乎喘不過氣來。
大腦一片空白,她眼睛微微閉合,雙手攀上了顧霆時的脖頸,主動迎合起來。
等顧霆時終于松開手,喬靜微的臉頰上也染上了一抹潮紅,看到這樣的顧霆時,又想到在她出現之前,顧霆時是怎么帶著一點對她和威爾遜的怒氣駁斥那些股東維護她的場面,喬靜微的心里軟得一塌糊涂。
她還維持著額頭抵著顧霆時額頭的姿勢,帶著一點微微的喘息,輕聲的,認真的道歉,“抱歉,我去見威爾遜之前應該和你說的,我不應該為了怕你生氣,怕你多想就隱瞞,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溝通,這樣我們這段婚姻才能夠長久,你說是不是?”
“顧霆時先生,現在喬靜微女士鄭重地向你道歉,請問你能否接受喬靜微女士的道歉?”
聽她說得鄭重,顧霆時輕笑了一聲,而后抬手捏住了她的鼻子,壓低了聲音,故作兇狠地警告道,“要自稱顧夫人,明白嗎?”
“好的,總裁,我明白了。”喬靜微立馬笑道。
她在心底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正了正臉色,顧霆時認真道,“你現在已經不是顧氏的總經理了,已經不需要叫我總裁了。”
“好的,總裁,我知道了。”
聽喬靜微這么答,顧霆時終于被她逗得輕笑了一聲。
原本因為威爾遜和喬靜微約會引發的那點危機,此時似乎是徹底消弭,又似乎只是被雙方埋藏在心底,還等待時間的發酵。
“你先回……”顧霆時剛一開口,就被喬靜微強硬地按住了嘴。
她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深夜,現在其實已經很晚了,喬靜微叫過來等在樓下的兩個人,和她配合著強迫顧霆時上了車,把他帶回了老宅。
家庭醫生又被叫過來,又強逼著顧霆時吃了藥之后,喬靜微守在他床前,看他終于閉上了眼睛,沉沉睡過去,填滿了床的另一側的空白,喬靜微感覺心底有一側也被填滿了。
睡夢中的顧霆時顯然睡得并不安穩,他的眉頭緊緊皺起,薄唇也微微抿起,嘴唇上干裂得都起了皮,顯然狀態已經很不好了,若不是她突然去了公司,還不知道顧霆時要堅持帶病工作到什么時候。
端了溫水,用水弄濕了棉球,喬靜微輕輕地給顧霆時擦拭嘴唇,一晚上竟然用掉了幾十個棉球。
所幸,第二天一早,顧霆時的高燒雖然還沒退,但熟睡了一晚之后,整個人的狀態明顯好多了。
他這場突如其來的病來勢洶洶,見第二天早上狀態稍好,他就想要回公司去辦公,可喬靜微強壓著他,將他留在了老宅的書房里。
“不過是一點小問題,倒讓你弄得好像我病入膏肓,連工作都沒有辦法做了一樣。”顧霆時還要再說什么,就被喬靜微按著他的肩膀強迫他坐上了辦公椅,而后俯下身,在他的干裂嘴唇上調皮地舔了兩下,而后又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
“但現在不一樣了,顧先生有了顧夫人,需要好好照顧自己,以便更好地照顧顧夫人。”
“所以顧夫人的作用就是耽誤顧先生創造價值?”顧霆時挑眉好笑道。
“顧先生哪里都好,就是這張嘴特別不討喜。”喬靜微嗔怪一聲,隨手扯過辦公桌一角的膠帶,撕下一塊貼在顧霆時的嘴上,而后轉動辦公椅,讓顧霆時將臉對著電腦,“好了,現在顧先生可以安安靜靜地創造價值了。”
因為是在家中辦公,喬靜微自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