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酒的名字有什么故事?”喬靜微挑眉笑道。
“當然有故事。”佩吉羅拿起新杯子,“還要調一杯嗎?”
雖然是這樣問,但佩吉羅已經手腳麻利地又開始調酒了,一邊調酒一邊介紹道,“我這酒的度數不高,來酒吧的女士都喜歡喝這個酒,這里面加了一些橙汁,口感非常豐富,只不過這酒的后勁也很大,因為我里面還加了一點點威士忌。”
“不過,更多的就不能和你透露了,這可是我的獨門秘籍,名字嘛,它確實有個名字,不過只有老顧客才知道。”
“鋪墊了這么多,你到底說不說?”喬靜微笑著拿起酒杯對準佩吉羅,玩笑似的威脅道。
她對酒的配方不感興趣,只對名字感興趣。
“我說,我說。”佩吉羅也笑了起來,他舉起手擺了個投降的姿勢,一副害怕瑟縮的模樣。
而后,他又迅速調了一杯酒送到喬靜微面前。
看喬靜微抿了一口酒,佩吉羅的臉色微沉,顯得格外嚴肅,“上次的酒,它叫做我親愛的愛人啊,我偷偷的愛著你。怎么樣?是不是很浪漫?”
聽了這個名字,喬靜微心口一緊,這就是威爾遜帶她來酒吧,直接要了這杯酒的原因嗎?想要借這杯酒對她說些心里話?
“這次的酒叫做,你讓我心底有些甜又有些苦澀。”
說完,佩吉羅湊近喬靜微,低聲道,“威爾遜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們幸福。”
正巧有顧客又叫佩吉羅,佩吉羅應了一聲,立馬從她這邊走開了。
她有心想要解釋一下,都沒有機會解釋。
她正想著這個,就接到了顧霆時的電話,一轉頭看向酒吧門口,那里已經沒有了顧霆時的身影。
電話里面,顧霆時的語氣有些急,“微微,你現在出門打車回家,我有急事,不能陪你了。”
說完,也不等她是什么反應,顧霆時就掛斷了電話。
這是怎么回事?喬靜微一頭霧水。林可兒那邊能有什么急事?喬靜微本來還算愉悅的心情頓時變得不太美妙了。
她心中暗道,林可兒還真是好手段,就這么把顧霆時給調走了。
心里郁悶,正巧佩吉羅又拿著一瓶開了封的威士忌走過來,她搶過佩吉羅手里面的酒瓶,對著瓶子又要一飲而盡,佩吉羅眼疾手快的搶下她手里的威士忌酒瓶。
“天哪,你就不要為難我了,要是再讓你喝下這瓶酒,不止是威爾遜,就連剛才那位也不會放過我的。”
說著,佩吉羅還如臨大敵地將吧臺上喬靜微伸手能拿到的酒瓶全都收了起來,“你已經喝了夠多了,不能再喝了。”
沒能喝到威士忌,喬靜微也有些意興闌珊,她站起身,轉身就要往外走,一個人卻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只見眼前這個人一身黑西裝,帶著墨鏡,一臉冷酷,比起前幾天她遇到的小混混,眼前的人穿著看起來更像是電影里那些黑衣保鏢。
而且,他們看起來要比那天那群小混混專業得多,也更兇悍得多,眉眼間流露出的殺氣,讓喬靜微忍不住心底打鼓。顧霆時這才剛剛離開,她就又要經歷這種事情嗎?
脫敏治療還沒進行多久,就要再度上演讓她心驚膽戰的事情嗎?
給佩吉羅使了一個眼色,喬靜微站起來,看向為首的那個小混混冷冷笑道,“你想要做什么?我可是和我丈夫一起來的,他現在正在外面接電話。”
對她的虛張聲勢頗為不屑,為首的黑衣人冷冷一笑,“不用編謊言騙我們了,剛剛我可是聽到你丈夫給你打電話,讓你一個人回去。”
看來是早有預謀!喬靜微心底一顫,握著手機的手悄悄地伸到身后,準備撥打緊急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