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詹姆,你不要再這樣做了!”
有一次,如風沒有事先與詹姆約好,便去他們的實驗室找他。還沒進門,警報的聲音與爭吵的聲音同時傳入她耳朵里。
警報聲不大,“滴滴滴”的就像是料理機器人做完了一個三明治,或者洗衣機完成了全套洗衣流程。任憑誰都不會對這種聲音產(chǎn)生疑慮。
但是如風知道這就是自己沒有提前和詹姆打招呼,導致他們并沒有將她從入侵者的程序序列中單提出來。
果然,當警報聲響起后,爭吵聲完全消失。
一片安靜,就像是完全沒有人呆在這里。
不一會,門就開了。
如風等在門前,很忐忑。她之前就隱約感覺到詹姆做的事情應該具有一定的危險性,或者說違背法律。
今天第一次聽到如此具有欺騙性的警報聲,她更明確了自己的想法。
緊張被斥責、害怕危險、期待戀人等等情緒全在她頭腦里混成一團。危險的人最有魅力,伊麗莎白這么說過。她說的沒錯。
因為詹姆出來了,他站在門口。一頭卷曲的黑發(fā)更為凌亂,兩只鳳眼充滿了血絲,胡子也像是幾天沒處理過了,胡渣布了大半張臉。衣領松松垮垮半開著口,他雙手抱于胸前,笑著說“小如風,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如風像是對他這張憔悴疲倦但是充滿精氣神的臉,著迷了。
她難以抑制自己內(nèi)心澎湃的荷爾蒙,天啊,他怎么能夠這么性感。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撲到他懷里。
危險是什么?這一時間她腦子里已經(jīng)完全記不起來這兩個字了。
但是,畢竟女孩子,尤其是小女孩子,矜持和靦腆就是為了她們而生。如風攥著一個袋子,羞紅了臉“昨天我在瓊斯大叔那里淘到的,你說過你最喜歡,所以今天……”
她有點不安,低頭悄悄瞄了瞄詹姆。
詹姆笑意更濃“來就來了,還帶什么禮物啊。”他一把將自己女朋友摟到懷里,好像兩人三腿一樣往屋子里走。
像是要故意氣朱迪一樣,特意帶著如風走到他面前,再從朱迪面前折回自己的工位。
朱迪也忍不住了,氣得嚷嚷“你再打那針,你會死,信不信?”脖子上的青筋都爆出來。
詹姆壓根沒理他,笑嘻嘻地問“帶了什么好東西給我啊?”
“你……打了什么針?”
“別理他,他純粹是嫉妒我。”詹姆還是笑嘻嘻。
朱迪估計心里喊了一萬遍,實在氣不過,大步邁出屋子外,狠狠地關上門。
詹姆見狀,站起身,在電腦上輸入了些什么之后,就繼續(xù)拆自己的小禮物。
如風沒再說話,何必因為這些事,破壞自己和詹姆之間的愛呢?她滿懷期待地看著詹姆看見禮物的樣子。
這是一個很古早的u盤,外面有漂亮而精致的包裝紙——明顯只是u盤時期的商品,如風甚至都沒有實現(xiàn)垃圾場購物自由,這應該也是為了愛和紀念而誕生的小東西。
“披頭士的屋頂演唱會?”詹姆有點吃驚,“我提過?”
“嗯,你提過。”
我們說過的話萬萬千,但我每一句都記得。
“你等等。”詹姆在一團廢舊的材料里開始找起來,他扯出一條線。“你看看,我這里所有的接口都有!”他得意地拿起u盤插進轉(zhuǎn)換接頭里。n't nhtn i need a iracle”詹姆看向如風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他笑了,嘴巴是特別好看的弧度。
他的眼睛匯聚了億萬星光,是萬千少女的夢想。
在披頭士的深情里,他吻了如風。
這吻與之前的不同,重重的,綿密的,像是永遠不能終結一樣。
如風渾身一顫,身子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