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船槳打斷的男人看到劍客被打敗,立即抬手自打耳光。
“我嘴賤!我嘴賤!我該死!我該死!”
待寧小七跟著雨落晞的馬車離開時,這人的臉已被自己打腫。
刁公子看著雨落晞馬車遠去,還有隨同的那個捕快身影,心中怨恨再度升起。
雨家在魚華城也算是個大戶大家。祖上曾有幾代人為官,亦可稱得上是書香門第。在魚華城文人當中,有相當重要的地位。
在魚華城有多處房產收租,自家也經營書籍和筆墨紙硯等物。
到了門前,雨落晞便讓人通知父親,說畫肖像畫的寧捕快來訪。
其父雨華地立即出來相迎,先是在客廳聊,隨后去書房聊。
雨華地的書法雖達不到大師級卻也不錯,其畫同樣如此。論起書畫頭頭是道,引經據典總能讓人信服。
寧小七不一樣。他雖有大師級書法,卻無理論。只是系統給的技能,仿佛天生寫出大師書法一樣,說不出什么道理。
同樣,他也就畫立體肖像強,其他繪畫技法不好意思提。
對于詩詞,他能不抄盡量不抄。只在盛情難卻下,寫幾個字。幫雨華地、其妻,還有雨落晞畫了肖像,畫的同時傳授其技法。
早在寧小七到雨府后,雨華地便讓寧小七在雨府盤桓幾日,無需去住客棧。
還讓家丁帶話給刁公子,告訴寧小七住在雨府,三百兩黃金送雨府。
刁公子說目前家中只有一百兩黃金,剩下二百兩黃金三日內湊齊再送往雨府給寧小七。
寧小七也沒追著要。眾目睽睽之下答應的事,刁公子若是賴賬,恐怕刁家名聲掃地。
不料,才過一日,便有魚華城捕快找到他,要帶他回縣衙問話。到了縣衙才知,刁公子死了。
刁公子帶著青樓里的姑娘去華庭湖釣魚,結果半途被人殺死。只因寧小七前日與刁公子比釣贏了刁公子三百兩黃金,刁公子未將黃金給寧小七,故懷疑寧小七是殺人兇手。
雨華地陪著寧小七去的縣衙,也為寧小七作證,寧小七一直在雨府,不可能是兇手。
因雨華地在魚華城頗有名望,縣令沒有證據下不好拿寧小七怎樣,只能讓寧小七回雨府。只是寧小七不能離開魚華城,除非此案了結。
寧小七雖是捕快,并不是魚華城的捕快。捕快不過是衙役,魚華城縣令無需給寧小七面子。
若無雨華地出面,寧小七恐怕要被收監入獄。
回到府中,雨華地道“姓刁的一死,你那三百兩黃金便沒了著落。”
“刁家不認?”寧小七皺眉。
雨華地搖頭,道“刁家死了兒子本就悲傷,哪里還會認這賬?他們還懷疑是你為了三百兩黃金殺了姓刁的。”
雨落晞嘆氣道“若非父親這兩日纏著寧捕快學畫,恐怕寧捕快有口難辯。”
“誰與刁公子有仇?他會不會為了不賠我三百兩黃金,詐死?”寧小七道。
“這個……”雨華地沉吟片刻,搖頭道“應該不會。”
“雨公可有路子,讓我看下刁公子的尸體?你知我是捕快,多少會查點案。若是魚華城縣衙遲遲未破案,我豈不是要在魚華城呆一輩子?”
雨華地點頭“我試試。刁家勢力在魚華城不亞于我,此事并無把握。”
“先謝過雨公。”
“你我何需客氣。我纏著你教我畫那立體肖像,也不曾與你客氣。”
雨華地的能力還是可以的,寧小七很快便去看了尸體。
醉眼朦朧識人,一眼便瞧出死者正是輸他三百兩黃金的刁公子。
真是倒霉,三百兩黃金沒了。
到底是誰殺了這姓刁的?選在這個時候殺,是否想嫁禍于我?
與刁公子隨行的人也一起被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