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丁晉已經回來了,一身是汗。
“顧隊!”他敬了個禮,畢恭畢敬。
顧珩君微微頷首,“成果如何?”
“素質還不錯,就是個性太強,還需磨煉。”簡單的匯報了一下,丁晉幾乎沒思考,“顧隊,您是不是要回來了?”
“你顧隊打算轉業了。”季思柏被晾在一邊,不甘被漠視,涼涼的說。
“什么?!”瞪圓了眼,丁晉一臉被雷劈到的表情。
一揚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顧珩君道,“別聽他胡說。”
“你沒這個意思當然最好。”雙手環抱在胸前,季思柏不緊不慢道,“我倒是聽說了,上面有動作了。有幾個老革命歲數大了,已經駕鶴西去了,還有一批老前輩也都退下來了,現在上面有心想要再提拔一批骨干上去,顧隊,你可是首當其沖的人選!”
“那是不是就要離開我們這里了?”相比之下,丁晉更關心的是這個。
“哎,我說老丁,你就不能盼著顧隊點好,祝他一路平步青云呢?”
丁晉唇角抽動了下,“我不知道什么平步青云,我只知道,咱們兄弟能在一起執行任務,能為國效力,就是最好了!”
“嘖嘖!”咂巴了兩下嘴,季思柏搖搖頭,“你這個大老粗!”
“好了,不要妄自揣測領導的心思。做好自己分內的事,看來你最近是太閑了。”
斜了他一眼,顧珩君說道。
“這你倒沒說錯,是太閑了!自從上次的任務以后,倒是安逸了好一段時間,骨頭都快松散了。”伸了個懶腰,他說,“怎么,今天晚上干脆留下來,我跟老丁陪你一醉方休?”
“……”他沉默不語,接著季思柏就勾上他的肩膀,“走吧,咱們兄弟好久沒一起好好喝兩杯了!”
——
于思淼心里揣著事兒,怎么能憋到放學,上著課就忍不住給裴晚晚塞紙條,“禮物到底是什么樣?”
捏著紙條默了一陣子,裴晚晚覺得,那蛇應該不是陸逸軒放在里面的。
他要是存心想要嚇唬自己,犯得上費那么大勁么?更何況,如果蛇放在那個小盒子里這么久不打開,會不會憋死?還有,如果自己壓根就不收呢?
思來想去,她也想不出個所以然,后面于思淼又老是用筆尖戳她,戳得她心浮氣躁,隨手寫了一句不知道,還沒拆,又丟了回去。
這一來二去的小動作,就被臺上的老師給盯上了。
沉下臉,把手里的書往講臺上重重一擱,“于思淼,裴晚晚,到前面來把這兩道題給解了!”
往前看了一眼黑板,裴晚晚暗叫不妙,剛才胡思亂想著,壓根都沒聽到老師在說什么,更不要說解題了。
磨磨蹭蹭來到黑板前,握著粉筆看著那些字發呆,怔了好一會兒才小聲的說,“不會。”
“不會?!我以為你們都會的很呢!不會還不好好聽講,上課還做小動作!你們都高三了,不是剛進學校的高一,好像還有大把的時間等著你們。裴晚晚,你那成績對得住誰,真打算這么混到畢業嗎?”
本來數學老師的脾氣就比較暴躁,此刻更是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氣憤模樣,看著兩個人垂頭喪氣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揮了揮手,“拿著你們的書,外面站著去!”
“……”
這么大的人了,還要被罰站,還是教室外面站,那得多丟人啊。
于思淼垮著臉哀求,“徐老師,能不能網開一面,我保證下次一定專心聽講,好好聽課!”
“別跟我講條件。不然就給我站到樓下操場去!”
看來這次老師是真動了怒,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雖然丟臉,可裴晚晚在顧珩君那丟的臉比這多多了,她二話不說,轉身就出了教室的門。
站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