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然后又抬起右手豎起一根食指,“還有一個人。”
“浴巾?人?”他呵呵兩聲,“說笑呢!”
“的確是說笑,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歷,我也以為真的是在說笑。”他微垂眼眸,“我沒想到,堂堂顧氏未來的掌權人,讓賊人聞風喪膽的顧大隊長,竟然會大老遠從國外追到國內,深夜私闖民宅,只為偷一條浴巾和一個人。”
“你最好注意你的措辭。”他聲線清冷,但是動作卻是不緊不慢的在沏茶了。
裊裊的熱氣蒸騰起來,讓這房間里,感覺更加的熱了。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往沙發后靠了靠,他雙手交叉環抱在胸前,兩條腿有限的架在了一起。
“為什么?”
“怎么說,從我這里帶走一個人,也得給我一個解釋吧。”
“晚晚是我的人。”
許兆暉笑,“那子瑜呢?”
“那是我們之間的事。”
“子瑜是我妹妹,這就不止是你們之間的事。”
“那你可以去問你妹妹。”
“你——”
“許總,天色不早了,恐怕你還有要事要辦,就,不送了!”他站起身來,儼然是打算送客了。
許兆暉的臉色很不好看。
他是興師問罪來的,卻被他三言兩語給撥了回去,竟然一點都不念在兩家的交情上,這個顧珩君,真是有夠冷血。
“顧珩君,你要搞清楚顧許兩家一直交好,不要因為你不明智的做法,而傷害兩家之間的交情。”
“能輕易被傷害的交情,算不得什么交情,至于做法明智不明智,也不過是見仁見智罷了。”他頓了頓,看向許兆暉的目光多了幾分冷厲,“另外,我也不妨奉勸一句,不是你的東西,最好不要覬覦,守好自己碗里的,才是真的。”
“顧珩君,好,很好!”他點了點頭,終于起身離開了。
裴晚晚空著兩手跑下樓的時候,樓下只有他一個人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客廳,她擰起小臉,“你故意哄我走開的,是不是?”
他哪里有什么白色的家居服,一共就兩套,一套黑色的,一套藏青色的,都是深色系,別說家居服了,就是平常的衣服,大多也都是深色系為主,難得有兩件白色的襯衫搭配西裝穿的,還很少會穿。
顧珩君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朝著她走過去,“沒找到?”
“沒找到!”
“那一定是你沒好好找。”
“是嗎?”她很懷疑,她明明把衣柜翻了個遍。
“是的,乖,我陪你一起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