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标懹滞ソ拥烬R銘的電話并不感覺意外。顏晚南通常遇到事情不會找他,而是第一時間聯(lián)系齊銘。
“你打算怎么辦?”齊銘也不多和陸又庭廢話,“就算你們之間沒什么關(guān)系了,她也算是你的員工吧?不幫幫?”
“幫自然要幫。”陸又庭微微蹙著眉頭,他如果能出上力,自然是愿意,“怎么幫?讓我調(diào)查還是讓我保釋?”
“你能調(diào)查什么?”齊銘明顯的不屑,“你連個秦霜霜都管不好,把顏晚風(fēng)保釋出來你就可以了。”
齊銘的諷刺讓陸又庭覺得不舒服極了,眉頭始終的沒有舒展開來“你怎么回事,秦霜霜和顏晚風(fēng)吹行舟到底怎么回事?”
“我說的呢,晚南沒有告訴你呀?”齊銘語氣里有一絲嘲諷,“想不到我們陸總還不知道自己后院起火?!?
“你有什么話就快說!”陸又庭開始不耐煩,聽著齊銘陰陽怪氣的話十分的不舒服,“找我?guī)兔Φ脑捵詈冒言捳f清楚,我可不愿意幫不清不楚的忙?!?
“不說了,顏晚南都沒有告訴你,我一個外人,怎么插手你們的家事?”齊銘與其里滿是戲謔,直接掛斷了電話。
陸又庭生氣卻不知道何處發(fā)火。但是齊銘的語氣,讓陸又庭也猜出了個七八分。顏晚南哥哥的事情,多半是和秦霜霜有關(guān)系。
正在思考的時候,余城打過來了電話“陸總,秦小姐醒來了?!?
陸又庭趕忙派司機把自己拉到了秦霜霜所在的醫(yī)院,慌張的跑進病房。
“又庭哥哥,我好委屈……”秦霜霜一見到陸又庭淚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我這一切,都是顏晚南打的……”
涕泗橫流的樣子,陸又庭并不感覺心動,而語氣里滿滿的擔(dān)心顏晚南“你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去顏晚南他的家?”
秦霜霜感覺十分的挫敗,自己身上全都是顏晚南造成的皮外傷,陸又庭卻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質(zhì)問自己。
“又庭哥哥,你不要那么兇嘛……”秦霜霜扮演白蓮花的角色清晰明了,本來就清純的小臉,掛上了淚水,更加的惹人憐惜,再加上楚楚可憐的語氣,很難不讓人心動。
可是心動的人里面,絕對不包括陸又庭。陸又庭對于秦霜霜撒嬌和委屈,并不是很受用,與其中甚至還有一絲不耐煩的怒吼“我在問你話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
“我不知道,我……”秦霜霜根本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是,是顏晚南叫我去的!”
陸又庭搖了搖頭,繼而起身“既然你不說的話,那就沒什么勁了?!闭f罷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又庭哥哥,你怎么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呢?”秦霜霜看著陸又庭準備離開的背影,撅起了嘴巴,“你是不是就是跑過來問那個女人的事情的!”
“沒錯?!标懹滞ネO铝四_步,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看著滿身的傷口,計算著秦霜霜,“顏晚南哥哥的事情,是不是和你有關(guān)系?”
秦霜霜愣了愣,以為自己的計劃已然是天衣無縫的,有些慌張“怎么可能,顏晚南哥哥這個人都感覺有些熟悉,你說是她哥哥,我才能想起一些?!?
“你不知道最好?!标懹滞ゲ]有同著與秦霜霜繼續(xù)糾纏下去,只冷冷的說了一句話,“要是讓我查到了真的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到時候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霜霜看著離開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做了虧心事,終究還是害怕。
陸又庭想著,是和秦霜霜脫不開什么干系的,但是這么問,秦霜霜非但不會說反而還詆毀顏晚南。他就沒有什么要聽的必要了。
“余城,怎么樣了?”陸又庭離開的路上給余城打了個電話。
“都是一些陳年舊案了。”余城表情有一些凝重,“查到的東西有限,畢竟當年雖然轟動一時,但是但是新聞八卦遠遠超過了案子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