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回關。但晁馗仍是未脫因果!那么足以證明,此人失敗,你所謀失敗。你有何話說?”
大長老面無表情地看著赫連擎。
赫連擎平靜道:
“他是我請來的貴賓,不可怠慢,免得令人恥笑我夸夫族不知禮數。至于罪責之說,我愿承擔一切后果!決不退避!晁馗無罪,還請長老會將他釋放!”
遠端囚籠里的晁馗,頓時怒吼道:
“不關陳浮生的事,也不關小師叔的事。你們想整我,沖我來!砍個頭算什么?我爹我娘死得早,我也早點去相見!”
長老席上,除了大長老,另四位長老聞言,頓時臉色復雜又尷尬。
二長老緩緩閉目,陡然睜開,冷聲道:
“大哥,我去瞧瞧那小子。有罪無罪,總要弄個水落石出!你說是不是?”
大長老猶豫片刻,但看了看二長老堅決的眼神,暗嘆一聲,點頭道:
“也好,你去問問底細。如若失敗成真,咱們再計議。”
陳浮生抬起頭,提高警惕。
緊閉的石門,無風自開。
一位身材并不算特別高大,在夸夫族來說普通的老者,身軀有些瘦骨枯朽,緩步而入。
哮天犬站在陳浮生背后,盯著老者,滿含驚詫。
因為這位老者身上的氣勢,居然淡若清風,若隱若無。
若說是普通人,絕無可能!
但若說是修行者,即便是神將,也做不到這一點。
“你是不是叫陳浮生?”
老者正是二長老,進來后,就像個普通老者,淡然問。
陳浮生緩緩點頭,起身一禮:
“見過前輩!”
二長老只是拿眼掃過陳浮生周身,便拈著頜下稀松的白須,點頭道:
“不錯,法力玄炁凝煉至精。沉穩有度,遇事不驚。孤身入關卻又未失進退!赫連并未看錯你,你小子很不錯!”
陳浮生聽到“赫連”二字,頓時心中稍安定,施禮道:
“敢問前輩,晁馗和小師叔何在?我已經完成了小師叔所托,功成而回。”
“嗯嗯??”
二長老臉色劇變,脫口而出:“你說什么?功成而回?”
陳浮生點頭道:
“是的,薛仙子已被我斬殺。”
二長老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陳浮生,晁鴻爐已經回關,說你搶了他所殺的薛仙子。你可要想明白,如若并非你所殺,此話說出會惹來大禍!”
哮天犬站在陳浮生身后,聽到這句,頓時炸毛,呲牙咧嘴的怒喝:
“遭”
瘟字還未出口,便被二長老一個眼神,打得悶進心中,差點一口氣憋得窒息。
陳浮生略一思索,立即便明白此刻的處境由來,微微一笑道:
“前輩,我愿同晁鴻爐對質。薛仙子確實是我所殺,我并無虛言。”
二長老仍是不放心,繼續沉聲問:
“你有什么證據?空口無憑!如若帶你去長老會,當面對質,被晁鴻爐覷出破綻,拆穿謊言。不僅你自己沒命,還要連累晁馗和赫連!”
陳浮生肯定不會貿然就掏出證據,鬼知道眼前的老者是忠是奸。
但他仍是不動聲色,問道:
“前輩,你為何肯定不是我所殺?”
二長老暗暗一嘆,正色道:
“晁馗身上因果未斷,足以證明此事失敗。你這小子,匆匆逃回,哪里知道關內已經有人要問罪。”
陳浮生頓時一怔。
同時心里立刻隱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他一直想著把薛仙子的濁氣“陰丹”交給小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