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但確實是缺少證據。
晁馗身上的因果確實未斷,陳浮生也未返回,一切都表明,此事失敗。
一想到失敗,又想到陳浮生身陷地府危難重重,赫連擎心中絞痛無比。
僅僅只是見面不多,赫連擎已經頗為欣賞陳浮生。
想到自己居然讓這個年輕修行者赴難,赫連擎就不禁暗自懊悔。但如今悔之晚矣
晁鴻爐見赫連擎無聲無息,頓時得意起來,大聲道:
“赫連擎,你處事不利,連累有責。這青溟關守將之位,恐怕也不由得你多坐了!”
赫連擎緩緩抬眼,冷冽眼神如同實質,在晁鴻爐身上掠過。
小師叔畢竟是神將之威,晁鴻爐即便再囂張,此刻也不禁心神劇顫,倒退兩步,臉色陣青陣白。
長老列席上,居中的大長老,眉尖也有火焰印記。輕抬手指,叩響座椅,緩緩說道:
“此事終須有個決斷!”
“諸位可以決議,晁馗是否有罪?赫連擎是否有失職之責?”
話音未落。
身邊一直沉默的二長老,淡然說道:
“大哥,赫連的師父、師兄,為救青溟關之劫,雙雙身亡。他從小天賦冠絕同代,守將之位也是一步一步,奮斗而來。”
“怎可憑一件虛無飄緲之事,便要定罪?”
二長老身邊的三長老,同樣沉聲道:
“地府誅滅薛仙子之事,并未有定論!晁鴻爐也只是一面之辭。雖說晁馗身上的因果未斷,但在那個陳浮生返回之前,誰也不能說此事失敗。”
二長老和三長老,眉尖沒有印記。二者與另三位長老,隱隱有針鋒相對之意。
五長老頓時嗤笑道:
“老三,難道那小子一日不返,我們便枯等一日?一年不返,便坐等一年?真是笑話!青溟關大事,居然變了兒戲不成?”
遠端囚籠內的晁馗,終于得到機會,甕聲大喝:
“我信大機信陳浮生的為人!他即便未能竟功,也會應諾而回!等他回了,有什么罪,都往我身上整!!”
眼看局面僵持,又有些劍拔弩張。
突然,帶陳浮生進城的小頭領,慌張奔走而來。遠遠地接近大廳外臺階,便抬手喊道:
“諸位長老、將軍!那個陳浮生他已經回來了!”
“嗯?”
“啊”
議事廳內,各人臉色皆變。
赫連擎大喜過望,猛一擊掌,回頭喝道:
“他人在哪里,快快請進來!”
報信的小頭領,脖子一縮,居然表情復雜地竄向長老席,躬身低語道:
“已經已經將他押在外城禁居內”
五長老點頭,微笑道:
“不錯!你做得不錯!有罪之人,豈可輕放?去吧,嚴加看管!”
報信的小頭領臉上一喜,俯首躬身,立即回身向外跑。
一道無形氣勁掠過。
小頭領連念頭都沒有興起,便被炸為血末,如塵埃紛揚,瞬間不復存在。
“你??”
五長老惱怒交加,霍然起身,指著赫連擎:
“赫連,你敢藐視長老會??”
赫連擎伸手拂了拂衣袖,若無其事地轉身,平靜瞧著長老列席,淡漠的說道:
“吾乃青溟關大將,關內之事,吾可一言而決!此乃族規,何來藐視之說?”
五長老氣得發顫,臉色由青轉為紫黑,殺氣騰騰。
“夠了!”
大長老輕喝一聲。
五長老忍了又忍,終究忍了下去,滿臉陰沉地坐下。
“赫連,此刻這個叫陳浮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