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但東路大營確實是破了,東路的鼎柱靈陣氣象已經崩滅!”
“這”
“原來如此”
馮、紀、霍三人肅然沉默,覺得確實有疑。
“賈兄,事不遲疑!”
馮近松頓時大聲道,“你是文蕸關主將,你說,該如何做?我等三人前來輔助,定當盡心盡責!”
說著,轉眼瞧了瞧東路方向,森冷說道,“雖說陳浮生執有萬劫人皇詔,有離去的權利。但我若出手,他寸步不能離!手到擒來!”
獵家的紀鈞老成持重,頓時接口道:
“還是先防御剩余的三路!才是目前關鍵!若是再被破三路,文蕸關守不了,咱們都得負罪!”
霍云空點頭:
“不錯,抓內奸之事,可以暫緩。陳浮生若真是內奸,此刻去尋他,不一定能立即捕獲!咱們首要大事,是防住另三路的劫災攻勢。一但文蕸關轉危為安,再抓內奸也不遲!”
賈志敬也不多作猶豫,抱拳施禮:
“多謝三位的高義!賈某請三位神將,前往西路、南路、北路,鎮守防御。先穩住局勢,轉危為安之后,再來商議如何抓捕陳浮生。”
“也好”馮近松緩緩點頭,“東路已經被破,再去一趟也于事無補。咱們這便去另三路防御,先穩住再說!”
“多謝!”賈志敬再次施禮。
馮、紀、霍三人不再猶豫,立刻遁身如虹,迅速趕往西路、南路、北路,消失遠方。
賈志敬遙望三位神將離去,心情卻仍是糟糕,并沒有多少緩解。
因為馮、紀、霍三人前往助陣,即代表劫災也會增強。
文蕸關的壓力,依然存在。
況且就算此次危難僥幸渡過,做為守關主將的賈志敬,受了這份馳援而來的因果,將來也要多作回報。
所以賈志敬的目光中,仍是怨忿難解。一腔恨意、邪火,便只能傾注到陳浮生的身上,心中將其視為罪魁禍首。
東路。
遍布血氣狼煙,千瘡百孔的營地范圍里。
陳浮生、晁馗、哮天犬,稍坐喘息。
這一場大戰,過程驚險,雖然時間持續并不長,但已是耗盡了所有手段。
陳浮生拋出幾份靈丹,給晁馗和哮天犬補充恢復。
晁馗一邊吞下靈丹,一邊笑道:
“大機緣,聽說道門煉丹之術,越是境界向上,越是難得!你一個占卜、一個煉丹,都是遭恨的絕活啊!”
陳浮生聽了,覺得有道理,笑而不語。
哮天犬略微恢復后,也是說道:
“主人,咱們已經守住了東路。但是護關靈陣已破,還須不須在此固守?”
晁馗聞言,也是看向陳浮生,等待抉擇。
陳浮生早就有過一番思緒,遠望高山后的濃濃迷霧,緩緩說道:
“這一次,是我首次前來守御靈山關隘。且不說什么揚名,不說什么大功勞。我既然來了,必定不能失敗!”
“若是守關失敗,不僅要承受失敗的因果。我歷練道心,奮勇向上的心念,也會因此被打斷!”
“所以這一次文蕸關之行,即便傾盡全力,我也要獲勝!不容有失!”
“諸劫萬辟,唯心不易!”
陳浮生笑了笑,看向晁馗和哮天犬:
“你我兄弟同心,奮勇一戰,又有何懼之?”
晁馗頓時甕聲大笑:
“整!放開了整!只要你還舍得那個八卦圖,往我身上蓋!我就玩命招呼那些欠揍的東西,神將也射幾個給你瞧!哈哈哈哈”
哮天犬不遑多讓,接口道:“主人怎么說,我便怎么做!死都不怕,還怕什么劫災,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