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有幾分眼力了。”
齊墨遠扶額。
他能有什么眼力,他完全是猜的。
在給柳大少爺把脈后,添了三成把握,說明他脈象有大問題,他又是禹州首富之子,想來府里明爭暗斗不少,不難猜測。
姜綰道,“他斷腿接骨沒有問題,但中毒時日過長,毒素已經侵入筋骨,他的腿才沒什么知覺。”
如果一點知覺都沒有,姜綰還真沒什么把握,不過好在極力按壓下還有那么點痛楚,算是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馬車徐徐從靖安王府門前駛過,小廝目送馬車走過來又跑遠,有些摸不著頭腦。
表少爺往那邊去很正常,可世子爺世子妃怎么也往那邊去了,還多了兩個面生的男子……
在偏院前停下,齊墨遠下馬車后,把姜綰扶下來,一群人邁步進府。
檀越吩咐守門小廝道,“幫著柳家小廝把東西搬下來。”
一路進府,過了二門,柳大少爺和傅景元他們就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了。
極力忍著,最后實在忍無可忍,把鼻子捂住了。
這味道……
看他們一會兒捂鼻子,一會兒又把手放下來,他憋笑道,“我這偏院已經被我表哥表嫂糟蹋的差不多了,味道是難聞了些,不過是藥味。”
驢皮應該算是一味藥吧?
檀越心想。
“住上兩日,習慣了就好了,”檀越道。
柳大少爺把手松開,道,“原來是藥味。”
不過他和藥也打了幾年交道,可還沒有吃過這么臭的藥,不知道是什么?
不過人家長恩侯都能忍,他們沒什么不能的。
偏院很大,能住人的屋子更多,檀越把他們安排在自己住的小院隔壁,道,“你們就住這里吧,和我緊挨著,平常我找你們喝酒也方便。”
“我還有兩好兄弟,我待會兒叫來讓你們認認臉。”
雖然才認識沒多會兒,但檀越和他們相談甚歡,相知恨晚,尤其是傅景修,兩人簡直可以說是臭味相投啊,喜好都差不多。
傅景元雖然更讓檀越覺得熟悉,但他性子沉穩些,檀越覺得他跟齊墨遠更能談得來一點兒。
等安置好他們,姜綰道,“你們且安心住下,我回去調制了藥再送來。”
姜綰和齊墨遠離開偏院,才走到花園,那邊就過來一丫鬟道,“世子爺、世子妃,老夫人讓你們去她那兒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