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太久沒遇到兄弟會成員,記憶有些模糊了,再趁機換上消失那個詞試一試。
聽完索爾的回答安妮貝茲愣了愣,表情變幻了幾下,最終有些沮喪地收起了劍,然后單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胸口。
“失敬了,我是安妮貝茲?阿戴爾,來自南境奧德倫薩主城的阿戴爾家族,今天是帶領著家族小隊的成員前來秘境歷練的?!卑材葚惼澴晕医榻B道。
失敬?我做了什么?索爾愣了愣然后內心瞬間陷入狂喜。老天!我居然蒙對了!原來我這么聰明絕頂的嗎?索爾趕忙在腦海里自己送了自己一大捧芳香四溢的血芙蘭鮮花。
等等,既然我答對了你在那邊沮喪什么?索爾黑著臉看著安妮貝茲。
安妮貝茲也有些疑惑,自己報上了家族姓氏,按理說對方也應該回報,這不是基本禮儀嗎?可是這家伙瞪著自己做什么?
“哦,我是索爾?德雷克,來自邊荒之地的灰幕鎮,沒有任何家族背景,一個卑微的守墓人而已?!逼毯笏鳡柗磻^來,不咸不淡地頂了一句。
“其實我并不是兄弟會成員,不過我的曾祖父曾經是,我幼年時聽他講過許多兄弟會的故事,你是兄弟會的后人嗎?”安妮貝茲問。
曾祖父?故事?該死的你用你曾祖父那輩的老故事,來折磨我一個百多年后的小小二階有意思嗎?索爾強行咽下了差點噴出來的血,感覺很憂傷,女人果然都不可理喻。
還有,現在并排走在一起這是要聊天的節奏嗎?你不是正在追趕生死仇敵嗎?你不能專業點嗎?你這樣半途而廢真的好嗎?你扔著你的小隊不管這像個隊長嗎?你的原則呢?
“我記得你好像正在追趕什么人吧?”索爾無奈地提醒。
“算了,這么久過去他應該已經跑掉了,下次再讓我見到他一定要將他斬首?!卑材葚惼澫乱庾R抬眼看了看前方的道路后回答道,語氣里那決絕的殺意冰冷四溢。
……不至于吧,索爾走在一旁莫名顫栗了下,看來下次來秘境又要偽裝了,女人真是麻煩。
“那冒昧問下,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你如此……呃,憤怒?”索爾想試著從側面打探點什么,看還有沒有緩和的機會。
“算了,一些令人氣憤的小事而已,也沒什么可說的。”安妮貝茲看了索爾一眼。
小事?小事你死死追了我一路?索爾心里翻著白眼。
等走到某個路口,空氣里突然飄來一股濃郁的香味,安妮貝茲疑惑地嗅了嗅,然后微瞇起眼向遠處的某個方向看了看。
“這樣吧,我看那邊好像有冒險者在販賣什么吃的東西,這跑了一路也的確有些餓了。要不然我請你吃一頓晚餐吧,算是為我剛才的沖動不禮貌致歉?!卑材葚惼澱\摯的對索爾說。
索爾心里有些緊張,準備婉拒,因為遠處那個看上去不就是自己留給女冒險者薩莎的烤肉攤嗎?薩莎可是認識自己的,萬一……
不過仔細看了看,索爾突然發現攤主已經換成了另一個女性,而且居然還在路面上擺出了兩張方形小餐桌,想不到小小一個烤肉攤還能在冒險者當中傳來傳去。
“那多不好意思?!彼鳡栆贿厡Π材葚惼澘蜌庵?,一邊向烤肉攤那邊邁出了腳步,這狂奔了一路,還真是又有點餓了。
兩張桌子有一張已經被一男一女兩個冒險者占據了,索爾和安妮貝茲占據了另一張。
這只是索爾隨手留下的烤肉攤,自然不會有什么餐牌點餐之類的事情,就只有烤肉一種食物,還要等如今的攤主現烤。
安妮貝茲隨遇而安地在桌邊的小圓凳上坐下,并沒有對地牢秘境周圍的環境氣味表現出任何挑剔嫌棄的神色,顯然很習慣這種冒險過程里的簡陋便飯。
過了一會,兩人的烤肉也各自端到了桌上。
索爾饒有興致地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