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主人,但不會有永遠的客人。”索爾揉了揉克莉絲的小腦袋,對她溫柔地笑了笑。
“那……主人,我們也可以選嗎?”安朵用眼神示意芬琪,然后兩人在桌邊弱弱地舉手。
“你們選個屁,還沒發芽的不準說話。”索爾笑罵了一句。
桌邊的香菇們又陷入了安靜,其實問題并不復雜,大致有兩個。
一個是關于自己今后的人生,或者說感情何處安放的問題。索爾的潛在意思是,他愿意接納現在桌邊的任何一個人,但同時他也尊重每個人的自由意志。
還一個是每個香菇都清楚,現在餐桌邊有五個人,就算自己不走,留下來也不可能單獨擁有這個男人,這或許才是索爾把這個問題放到桌面上來談的原因。
“也就是說,現在我可以以客人的身份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但如果我想離開了,可以在現在或者今后的某個時刻隨時離開你,是這樣嗎?”桌邊的洛娜突然問了句。
“對,到時候我還會無償資助你一筆錢,希望你們今后能過上更有保障的生活,這也算是主人對客人的一份誠懇感謝。甚至如果你們突然有了真正喜歡的人……嗯,我還會像位慈祥的老父親一樣親手把你們嫁出去。”索爾想了想攤開手。
這個該死的家伙,又提‘父親’這個詞,洛娜秀麗的眉毛抖動不止。
“你在這說了半天,把談話的高度堆得那么高,其實就是想把你自己有很多女人這個事實,強行在這里合理化對不對?”佩蒂突然一拍桌子,向索爾發起了靈魂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