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剛才好像隱約看見……芙娜小姐鉆進索爾大人的帳篷里去了。”正在帳篷外守夜的納夫,一臉神秘地把狗頭湊到魯克身邊匯報著。
什特么隱約看見?三頂帳篷就那么大點地方,芙娜掀帳篷的行動守夜的三人誰沒看見?
“然后呢?這和你有關系嗎?”魯克的手掌有些抖動,感覺下一刻它自己就要掄動起來,可能連自己都阻止不了。
“那個……老大我能去偷聽嗎?”似乎感覺到老大的巴掌有些不穩定,納夫說完就躲。
魯克的臉頰抽搐不已,轉頭向背后緊張地看了一眼,還好蘭迪小姐獨自在另一個方向守夜,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你特么一個小小的蠢貨居然敢跑去偷聽?到底是哪只瘟熊給你的熊膽?你特么還不如跑去巨龍的祖先墳頭上撒尿呢!那樣或許還能死得更快更舒服一點。
猛然一把勾過納夫的脖頸,魯克腦袋頂著腦袋展開了諄諄教誨。
“其實我更喜歡稍微上點年紀的風騷型……咳,嗯?等等,我特么要說的不是這個。”
“我們現在已經是冒險者了知道嗎?”
“這是一個高尚的職業,比從前老鼠一樣的強盜要有前途的多,所以首先我們要嚴于律己。一路上要是沒有索爾大人和芙娜小姐她們照應,我們尸骨都被野狼啃光了你信不信?”
“你想要女人沒問題,等這個黃金圣杯出手,到時候我保證女人多得讓你起不來床。”
“所以該死的蠢貨!你給我聽好了!要是你敢去影響別人感受荒野的美好,別說索爾大人和兩位小姐隨手就能輕松擰下你的狗頭,光是我這里都絕對不會放過你,記住了沒有?”
“我以我祖先的名義發誓,到時候我一定會把你的腦袋塞進你的屁股里!”
“你自己不是有手嗎?去旁邊找個草叢自己玩耍去吧。”魯克像位老父親一樣揮揮手。
索爾的帳篷里。
“我來支付這趟護送的報酬,我在礦金鎮門口說過的。”隱約的黑暗里,盜賊香菇芙娜橫抬手肘抱住自己的手臂,微微遮掩住自己光潔美好的活力身軀。
“那進來說吧,你這樣站在外面很容易著涼。”索爾掀開毯子一角。
“你還真敢要?”奈菲爾娜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底線在承受某種詭異巨力后被扯斷的聲音。
“我早就跟你說過的,這是男女冒險者之間的禮儀,可你總是不肯認真學習。不過現在是大人時間,小孩子請到帳篷外玩耍吧,嚯哧嚯哧~”索爾低聲發出些驅趕小動物的聲音。
“呸呸~!臭流氓!”奈菲爾娜唾棄地罵完不再出聲,也不知道是走了,還是假裝走了然后繼續猥瑣偷聽。
芙娜香菇靜默了片刻,邁出腳步后便不再遲疑。原本準備一個靈巧地翻身鉆進索爾毯子里,但不知為什么還是踉蹌了一下,直接摔進了索爾懷里,讓她覺得愧對自己的盜賊之名。
“那么熱情的嗎?”索爾擁著懷里光滑細膩的小動物,嗅著一種陌生卻又活力迷蒙的香味,不禁微微笑了起來,香菇們的治愈總是來得那么讓人猝不及防。
“嘶~似乎剛才外面是有點冷了。”芙娜在毯子里蜷縮成一小團,吸著氣解釋了一句。可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完她反而顫栗得更劇烈了,像只緊張的豚鼠一樣在索爾懷里瑟瑟不停。
觸碰到索爾火熱的肌膚,她像是怕被燙傷一樣想要逃離,卻被索爾環著腰拽進了懷里。
被浩瀚的溫暖包裹了一會,她才從眩暈里逐漸適應。
“我和姐姐其實過得很不容易,已經在礦金鎮停留好幾個月了,手里也不剩多少余錢。”
“要不是遇見了您,可能我們都沒有走出礦金鎮的機會。至于此刻的報酬,您不會覺得……我這樣的盜賊女孩太輕賤吧?”芙娜微微低頭逃避著索爾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