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門口的迎賓風吹之苦。可惜索爾認為她搖的沒有節奏感也毫不誘人,所以拒絕伸出援手。
回廊的盡頭讓人眼前一亮,是一間氣派寬敞明亮的大廳。空氣里飄散著幽淡的熏香味和醇厚的酒水味,紗裙半掩的流鶯穿梭在各色客人之間,各種笑罵調戲聲和浪笑聲不絕于耳。
這里的格局之所以讓人眼前一亮,是因為整片區域被毛皮座椅劃分成了無數獨立區域。
但獨立得并不徹底,因為條形座位的擺設呈半包圍的方形,客人背后毛茸茸的矮靠并不會遮擋視野的通透,讓人抬頭就可欣賞到正面舞臺上的歌舞,整體算是一個半開放的格局。
女招待引導著索爾兩人在一處空曠條座上坐下,這里視野很開闊,穹頂高遠。然后女招待幽怨地看了兩人一眼,這才滿心不甘地離去,剩下的服務環節就是大廳男女侍者的事了。
看見兩人落座,一名男性侍者立刻上前禮貌問候同時詢問需要的服務,詹姆回頭看來。
“不必在意我,該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照你往常的慣例。”索爾笑著擺手讓詹姆發揮。
什么照我往常的慣例?說得好像別人有多放蕩似的,我也只是……不經意間來過幾次好吧?詹姆有些幽怨,同時也有些了然,看來領主大人是想干大事前找兩個女人來緩解下壓力。
“領主大人,我結婚以前倒是有閑錢會來逛逛,但婚后就絕對再沒有了。往常來的次數也不多,大多是獲取情報需要,那個莎米婭那邊……。”打發走侍者后,詹姆有些欲言又止。
“都是男人我懂,放心,我不是話多的人,來玩就要開心點,不談工作。”索爾笑著。
詹姆終于放下心來,很快酒水和小吃端上桌,兩個姿色上等的流鶯也翩翩到來。一個被詹姆捂在了懷里,一個直接坐到索爾懷里,索爾也不拒絕,摟著小軟腰欣賞著舞臺的歌舞。
接下來的流程也就那樣,流鶯小姐姐主動說著些沒什么營養的調笑,索爾也配合地喝了幾杯。小姐姐身上的煉金香水味倒不是不好聞,應該是高級貨,只是聞久了還是有些熏人。
“那個……領主大人,差不多該休息了”消遣了一段時間,詹姆扭捏地湊到索爾身邊。
索爾會心一笑,詹姆說的休息肯定不是回旅館睡大頭覺,不然也不會是這副悄悄遮著褲子的隱忍模樣。這些華麗條座周邊都有單獨客房,讓客人隨時都能做些比睡覺更有意義的事。
“沒關系不用在意我,好好休息,順便把我這位小姐姐也一起帶走。”索爾笑著擺手。
“啊……這…”詹姆突然就有些看不懂了,再說把領主扔在這里自己跑去玩他怎么敢?
“領主大人,您是不是……嫌她們不干凈?”詹姆思索了半天,悄悄憋出來那么一句。
“那倒不至于,都是從底層走上來的,以前我也經常和她們嬉戲整夜整夜的不睡覺。真不用管我,去吧,每逢戰前,我需要那么一個環境鬧中取靜思考下人生。”索爾一臉高深。
詹姆微微張著嘴,只是表情仍然有些狐疑。
“好吧,其實真實原因是,你可能不知道這次我并不是單獨過來亞爾蘭提斯的,暗中有眼睛盯著。唉~!世道艱難,我家一窩香菇時刻都在等待著上天的機會,就等我一朝不慎。”
“所以你知道,我一旦稍有妄動,回家很可能就是血光之災。”索爾瞇著眼一臉悲壯。
“您……辛苦了!”詹姆眼眶發紅,仿佛看到一個在香菇怪群中揮劍奮戰的孤獨戰士。
“話說你在這里磨蹭不走,不會是因為你同時應付不了兩個小姐姐吧?不要逞能做自己能力以外的事,年輕人還是身體重要。”索爾突然背起手,露出副語重心長的老父親姿態。
我……詹姆心里瞬間悲憤吶喊,自己居然被領主小看了,兩個算什么?再給我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