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可以更無情你要不要試試?”夜汐墨挑了挑眉,對于他的控訴不僅無動于衷,還想打他一頓。
她可還沒忘記,他在自己戒指里裝定位器的事情。
但宮璽明顯并不是那么好打發(fā)的,他將腦袋擱在夜汐墨的頸窩,語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可是汐墨,我真的好難受啊。”
夜汐墨冷酷無情的回道“難受那就憋著,”
“我不要?!睂m璽一邊說,一邊黏黏糊糊的蹭了蹭她的脖頸,見她沒有反應,他不僅沒有停手,反而越發(fā)得寸進尺了。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出聲誘惑。
“汐墨,你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
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脖頸,一路往上最后含住那兩片柔軟的紅唇。
如果說本來宮璽還只是想想,經過這一系列的觸碰,眼底逐漸被情欲所覆蓋。
但要不怎么說夜汐墨壞呢,她眼睜睜看著他從清醒到慢慢走向沉淪,然后再最關鍵的時刻,一把推開他。
“行了,我要睡覺了,你一邊去,別打擾我。”
宮璽這次是真的懵逼了,他是真的沒想到夜汐墨會搞這么一出,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她。
“汐墨你……”
“哦?我怎么樣?”夜汐墨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宮璽要是再看不出她是故意的,他就是個傻子了,當即委屈的瞪了她一眼,控訴道“你這是存心想玩壞我啊?!?
“是啊。”夜汐墨坦誠的點了點頭,一副我就說故意的,你能拿我怎么辦?
宮璽能怎么樣?哪怕再怎么欲哭無淚,最后也只能乖乖滾去洗冷水澡。
畢竟不只是夜汐墨,就連他也沒忘記定位器這一茬,他可不敢在這個時候觸他霉頭,不然恐怕就不只是捉弄他這一個懲罰了。
明明老婆就在身邊,滿身欲火卻只能靠冷水澆滅,有誰比他慘?
但更慘的還在后面,夜汐墨連讓他上床睡覺的資格都給剝奪了。
宮璽委委屈屈的窩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想抗議,但他不敢。
翌日。
夜汐墨神清氣爽的起床,一眼就看到床頭柜上副人格留給她的紙條,上面將昨天的事情簡單的對她交代了下。
只是卻并沒有告訴她,宮璽竟然回來了。
所以當夜汐墨走出房間,看到客廳的宮璽時,只覺得晴天霹靂。
他怎么會在這里?而且副人格是什么情況?為什么不告訴自己?
夜汐墨直覺不好,下意識想要轉身回房間,但還沒等她行動,宮璽就一臉幽怨的喊住了她。
“汐墨,昨晚睡得好嗎?”
因為沒有昨晚的記憶,副人格也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她,一無所知的夜汐墨見他這幅欲求不滿的樣子,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忙道“還……還行。”說著眼見著宮璽看著她的目光越發(fā)幽怨了,夜汐墨遭不住,忙轉移了話題。
“咳,倒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的?”她絲毫不提她偷跑回來的事,明顯打定了注意,只要她不說,就可以當一切都不存在。
宮璽怎么看不出她的想法,他輕笑了一聲,幾步走上前,將她逼在墻角。
“汐墨在說什么啊,我為什么會在這里你不知道嗎?”
夜汐墨很想說她不知道,事實上她也真的不知道,不過……
她小心翼翼的覷了眼宮璽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只覺得頭皮發(fā)麻。
不好,副人格到底干了什么???為什么他看起來這么……
夜汐墨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準確的形容詞,只覺得此時的宮璽仿佛恨不得將自己給吞吃入腹般。
這讓夜汐墨下意識的有些腿軟。
“你……你冷靜點,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別沖動。”
宮璽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