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嬌喝從劉喜身后傳來,他蹙眉看去,見是溫婉,立即面浮喜色的迎了上去,本欲與溫婉親近套著近乎,想讓溫婉隨他一同離去。
不料,他才靠近,便見溫婉擰著黛眉,十分厭惡的看向他,怒氣沖沖的模樣,與他怒道“無恥狂徒!誰讓你來詆毀我與我母親的清譽的???”
溫婉面帶忿色的瞪著劉喜,咬牙切齒著,恨極了這個突然出現欲要毀了她與母親安穩生活的男人。
用早膳的時候,她還是溫府里受人尊重的二小姐,父慈母愛,一家子其樂融融。
然,這個自稱是她父親的男人甫一上門,她與母親便成了溫府的笑柄,她也從高高在上的二小姐成了一個任人唾罵的小野種,成了令她父親面上無光,讓溫氏先祖蒙羞的小賤種!
她如何受得?。?
如何能忍受這般差落???
父親本與母親上前探看情況的,怎知他們探著看著,最后卻是要命人將她關起來禁足!
還叫寧姨娘及那起子賤婢看了她的笑話!
她如何肯!
溫婉在溫府生活了多年,早就養成了驕恣專橫的性子,向來說一不二,哪里肯乖乖就范。
又加上,陳伯為著自家老爺的顏面著想,亦未大肆宣揚緣何將她禁足,在溫婉的刁難下,看守她的婆子猶猶豫豫之間便叫她給跑了出來。
溫婉一經打探,發現父親為此事動了大怒不說,祖母竟也被那人氣的當場暈厥,進而連累她與母親被關押了起來禁足!
都是那人的錯!
溫婉得知那前來找她母女二人晦氣的劉喜剛剛離開,哪里能忍的住,二話不說,便怒氣沖沖的尋了上去,要找那人的麻煩。
她剛跨出溫府,便看見一抹人影哼著小曲欲要踏離,頓時便怒火中燒!
她與母親受他的連累被關了禁足,他倒好,哼著曲兒悠閑的散著步兒,若說此人不是前來尋絆子的,她一萬個不信!
溫婉怒氣沖沖的朝著那抹身影嬌喝了一聲,怎知那人竟還厚顏無恥嬉皮笑臉的迎上來,溫婉頓時便怒目相向,同看著什么臟東西一般,極其厭惡著。
劉喜見了溫婉本是歡喜的,怎知迎上溫婉那極其厭惡的目光,臉上的喜色便一下子焉了,怯生生的看著自個女兒,囁囁著道“我、我是你的父……”親。
劉喜的話未完,便被溫婉疾言厲色的打斷了“住口!我的父親乃溫府家主溫紹華!你是什么玩意兒?竟敢在此胡言亂語,胡說八道!當心我絞了你的舌頭!”
被溫婉這么一呵斥,劉喜更膽怯了,他小心翼翼的,用討好的目光看著溫婉,小聲道“我、我真的是你的父親啊……我、我來接你的……”
“誰要你接?。俊?
溫婉死皺著眉頭看著劉喜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長相平庸,行為畏縮,看起來賊眉鼠眼的惡心賊人竟還敢說是她的父親,要來接她???
真是可笑至極!
劉喜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畏懼于溫婉厭惡的目光,到底沒再開口,只是討好的看著她,好似這般便能叫她回心轉意,愿意同他一同離開一般。
溫婉看著眼前面帶畏懼目光的男人,心中的厭惡又深了一層,她抿唇瞪著劉喜,眉目之間帶著濃濃的厭惡“煩請你滾的遠遠的,莫要再來溫府騷擾我與我母親!否則,我便不客氣了!”
劉喜面上帶著一抹不情愿的搖了搖頭,有些固執的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還指望你日后收個上門夫婿,給我們老劉家留一脈香火來傳宗接代……”
溫婉聞言,又氣又惱,她指著劉喜怒道“你怎就這般的厚顏無恥!你姓劉的與我溫府何干?我姓溫,不姓劉!你訛上溫府不就是為了錢嗎?”說著,從荷包中掏出幾張銀票猛地砸向劉喜,咬牙切齒道“識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