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麗妃因米恩貝爾當著滿朝文武的面要求嫁給厲璟天而心懷不忿,這邊的貝米恩爾反而因為不能嫁給厲璟天而咽不下這口氣!
左右她都被玄厲的皇帝賜婚給十皇子了,那她便是未來的十皇子妃!
她便不信了!
以她和親公主與未來十皇子妃的雙重身份,她還動不得一個王爺之女了!
在驛館里待嫁的米恩貝爾越想越不忿,越想越咽不下心間的這口惡氣,她將長皮鞭一層又一層的卷上,握在了手中,便憤憤的與阿卓道了一聲“走!咱們看看那顧王爺之女去!”
她倒要看看那個顧輕歡是比她多了一個鼻子還是多了一個眼睛,竟叫厲璟天對她這個番國第一美女不屑一顧,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叫她的顏面掃地!
她便要看看,厲璟天那個未婚的妻子倒底生得一副什么模樣兒,竟叫厲璟天這般的死心踏地!
這邊,米恩貝爾領著阿卓風風火火的出了門,另一邊的寶珍齋里
丞相府的二小姐沈玉盈拿著一雙合菱玉纏絲水滴形狀的粉晶耳墜子擱到耳邊比試著,問著顧輕歡道“這一對合菱玉纏絲的粉晶墜子如何?好看不?”
在另一端挑選著發簪的顧輕歡聞言,轉過頭去細細打量了沈玉盈手里拎著的那對合菱玉纏絲粉晶墜子一眼,點了點頭,衷心道“好看!很是襯你!”
自從顧輕歡徹底的‘醒來’后,顧王爺夫婦真真是將她捧在了手心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將她視為珍寶,成日的將她護在清歡閣里,當真是悶死她了!
所以趁著外祖過來看望她的時候,她忙兒給外祖遞了個信兒,說她念著盈姐兒了,要同她一同耍去。
為此,顧王爺夫婦這才肯給她放了行。
趁著外祖午休的時候,沈玉盈硬將她拉出來行走,說什么她成日里不是悶在顧王府便是巴在丞相府,生怕她都快要忘記了街道是什么模樣。
顧輕歡拗不過沈玉盈,兩人這才在寶珍斎里出現。
聽顧輕歡說那對合菱玉纏絲的粉晶耳墜子很是襯自己,沈玉盈滿心歡喜的讓人將那雙耳墜子包起,四處巡看旁的珠寶首飾時,沈玉盈忽然巴在了顧輕歡的肩上,神秘兮兮且八卦道“你說……你同厲少將軍是不是約好的?怎么你一醒來,他便眼巴巴的趕回來了?”
聞言,顧輕歡面色不禁有些酡紅的睨了沈玉盈一眼,點著沈玉盈的額頭,嗔了她一句“青天白日的,莫要渾說,也不知羞……”
她在藥谷的這一年與厲璟天壓根沒聯系過,哪兒來的約好一說。
不過是湊巧罷了。
沈玉盈摸著顧輕歡點她額頭的那一處,俏皮的眨了眨眼,又繼續揶揄著顧輕歡道“好好好……是我渾說,也不知道是誰為了你,竟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拒了那和親公主,還當著眾人的面兒眾目睽睽的說什么不管是如今還是往后,他未來的妻子只有你一個再無旁人的呢!”
聞言,顧輕歡的臉頰是愈發的滾燙,小紅悄然的酡紅了起來,她睜著那帶著瀲滟水光的雙眸似嗔非怒的看著沈玉盈,佯怒的將手里一直拿著的雙蝶戲花的纏金絲簪重重的按在沈玉盈的手里,嗔道“青天白日的,你越說竟越發的不像樣兒,快看簪子罷!還堵不上你的嘴了……”
話還未落下,她按在沈玉盈手心的那只雙蝶戲花纏金絲簪子便被橫來的一只手給奪走,同時伴來女子帶了冷怒的聲音響起“你們誰是那厲璟天未過門的妻子???”
米恩貝爾奪過沈玉盈手里的雙蝶戲花簪子,橫眉豎眼的打量著站在她面前的沈玉盈與顧輕歡兩人,猜疑著哪一位才是真正的顧輕歡,厲璟天那未過門的妻子。
她本領著阿卓怒氣沖沖的要去顧王府的,哪兒知曉路過途中,竟聽聞有人提及她與厲璟天的事,她仔細一聽,巧了!
倒是冤家路窄,這說她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