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類香藥包她一共做了十幾個,除去自家人之外,余下的可分給丞相府與厲將軍府的那幾人。
正好旋日來了,也省了花頌再跑一趟。
這畢竟在外,眾目睽睽之下,有一些口舌是非,當是能免則免。
“我也有嗎!?”
見顧輕歡點頭,旋日很是歡喜,道謝過后,一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小巧的香藥包,一邊興高采烈的走了。
顧輕歡見他同得了什么寶貝玩意的小孩一般高興,不禁莞爾一笑,正要領著花頌把余下的那些香藥包送到兄長們那兒去,便見秦可心領著一臉生的丫頭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仿佛有話要說。
顧輕歡擰了擰眉,她原本聽說秦可心在平世王府的日子不太好過,可如今看來,那平世王世子愿意帶她這么一位側妃出席在這種重要的場合,想必過的也不是那么糟糕。
且,她重生的這些日子與這位秦側妃相處的實屬不太愉快,故打算對秦可心視而不見,扭頭便要領著花頌離去。
然而,這位秦側妃卻明顯的不打算放過顧輕歡,領著丫鬟便攔了顧輕歡的去路,語氣中卻少了從前的囂張跋扈,竟與顧輕歡低眉順眼道“輕歡妹妹,我們……能不能談一談?”
花頌從前便不喜歡這位囂張跋扈的表小姐,見她尋上了自家郡主,同炸了毛的貓一般,把顧輕歡護在了身后,兇巴巴的嗆道“不能!”
顧輕歡本也不怎么想理她,便就著花頌拽著她的手正欲離去,另一手卻被秦可心給握住了。
她回頭卻瞥見了秦可心那帶了幾分哀求的眼神“求你了!輕歡妹妹,一會就好。”
顧輕歡有些詫異,在她的印象中,秦可心一直都是恃寵而驕的人,有她自己的驕傲。
哪怕是離開了顧王府,也不死乞賴臉的死纏爛打。
如今竟與她說出了一個求字,倒是叫顧輕歡無法再對她視而不見了。
顧輕歡給炸毛的花頌順了順毛,微微擰著眉看向秦可心,道“有什么事你說吧!”
秦可心咬了咬唇,眼神瞥向顧輕歡的營帳,示意道“我們……能不能進去說?”
顧輕歡看了她一眼,轉身往營帳內走去“進來吧!”
進了營帳后,秦可心一邊打量著顧輕歡的營帳,一邊感嘆道“輕歡妹妹這兒就是與眾不同,連個營帳都比旁人的好。”
顧輕歡隨意瞥了營帳內的擺設一眼,擰眉道“這些都是朱大人按著父王朝中的品階來擺設的,與平世王府沒什么不一樣的,你到底想說什么?”
秦可心聞言收回了目光,將手里的絹子絞了絞,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顧輕歡面前,聲聲哀求道“輕歡妹妹,從前都是我不好,你……你能不能幫幫我!?”
她這么一跪倒真叫顧輕歡吃驚了,她一邊把秦可心扶了起來,一邊抿唇道“你這是在做什么?先起來再說!”
秦可心卻搖了搖頭,死活不肯起來,反而抓著顧輕歡的手道“不!你先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