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京這么久了,情況基本都摸清楚了,這些天朱高熾頻繁接觸傾向朝廷的籓王他們也有所耳聞,只是因為保密的原因,一直撈不著確切的消息。
到了現(xiàn)在終于坐不住了,想要和其他人互通有無,看看被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有個消息也好早做打算,不管是屈服還是反抗,總要有個方案吧!
“朱高熾這些這些天的動作,你們都有看到吧,他們是在商量些什么,為什么要背著我們?”
魯王滿心的憂慮,他其實也有意向向朝廷輸誠的,但是無奈之前的選擇不對,提著豬頭都找不到廟門。
到了現(xiàn)在最高是為了保密起見,也就沒有聯(lián)系他,反正真要到了朝會上,只要一壓迫,他也就會順勢臣服了,還不用提什么別的條件,多好啊!
“哎……誰知道他們憋著什么屁。我這邊也問了一些相熟的兄弟了,但是都沒給我正式回應,我們這些兄弟究竟做錯了什么,朝廷要要鐵了心的去削籓。”
慶王朱?內(nèi)心悲涼的說道,他駐守在韋州(今甘肅),為朝廷戎馬一生,到最后卻落到一個任人宰割的下場。
是的,誰都不是傻子,就算猜不到他們具體聊些什么東西,也知道肯定是關于朝廷削籓的一些政策。至于不跟他們商量也不跟他們透露,肯定是得不到信任了。
叫他們反了吧!又實在沒這個膽量,如今慶王朱?也只能無奈的在這里抱怨發(fā)泄發(fā)泄了。
“兩位王兄,我反正是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朝廷說什么我就怎么做,不做他想了,如此朝廷總不至于要我的命……你們也早做準備吧!”
安王嘆了口氣,雖說如此,但是內(nèi)心怎么想都有口氣憋著,這么做等于就是把一切都交給朝廷了,怎么處理就全靠臺上高高做著的皇帝侄子了。
也許是這段時間皇帝給他的印象,安王也稍稍有些安心。
慶王摩擦著下巴,若有所思,這也是個辦法,但是待遇就沒法提了,隨即咬牙說道“不知道朝廷給那幾個兄弟開的什么條件,真要是同意撤籓,本王的待遇也絕對不能比他們差。”
說完一拍桌子繼續(xù)說道“皇帝如果薄待我們,那咱們就聚到一起,去孝陵那邊哭訴去,讓天下看看,皇帝是怎么對待他叔叔的,我看還要不要臉!”
他是軍旅出身,性格剛毅,一太祖在時就忍受得委屈,沒道理,道理一個侄子手里,讓他這個做叔叔的沒得好過。
真要如此,他也只能拼了。
“你們?nèi)ゲ蝗ィ医ㄗh咱們還是同進退的好,到時候也有個照應,不會讓皇帝侄子給拿捏了!”
慶王看向桌邊的幾位兄弟狠狠的說道。
一瞬間,現(xiàn)場好像沉寂了下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真要鬧到笑陵去了,那皇帝還不得記恨他們一輩子,他是君,我們是臣,讓為君記恨住還能有好果子吃?
但是真要是條件太苛刻,除了這個,又有什么辦法呢?
幾人都很憋屈,現(xiàn)場的籓王世子們有些手足無措,他們都是在蜜罐里長大的,和這些第二輩性格完全無法相比。
本來還已經(jīng)這次來京就是代替父王走過過程的,誰也沒料到,到了南京后,情況這么復雜,這有些超出了他們的腦容量了,一輩子沒見過大世面的他們,只能無助的望著這些叔叔們。
“看情況吧!”魯王幽幽的開口道“說不定陛下還是體諒我們的,到最后還是要看陛下是怎么處理的!”
慶王有些不屑“還看他,不定他已經(jīng)被架成那些文臣架成傀儡了,你看看最近朝廷出的一些政策,哪一項不是向著那些文臣的,父皇好不容易殺掉胡惟庸,廢掉丞相的,又給他設立起來,你看著吧,我們朱家的天下不定會被他敗成什么樣子,太祖也是老……”
“閉嘴……”一直沒說話的肅王厲聲喝道,眼見他們越說越不像話,實在忍